贤哥儿和睿哥儿去学堂的话,一年一人就得花费接近十两银子。更别提先前刚开始要买的笔墨纸砚那些了,那一处处的算起来都是银子。”
这借给二房那银子,说实话他自打借出去的那一日,就没想着这银子能够回来,毕竟二房一群孩子连吃饭都成难题,更何况要还他银子?
当时想的不过是等二房的衍哥儿日后有出息了能好一些罢了,但是没想到老大后来失踪了,他这才又添了五两银子给老大娶了个媳妇儿回来。
那也是为了照顾二房的这几个侄子侄女儿才娶的,没想到这侄儿媳妇是个能干的,这才嫁过来多久?
合计算起来嫁过来才一个多月,就赚了几十两银子,而且这还是先前已经还过他们家五两银子了的。
这让他心里头更是松快了一分,侄儿媳妇能干了,证明他们日后就不再需要帮衬二房一家了,对于他来说,他们也可以过好自己的日子了。
但是侄儿媳妇现如今有了银子,要还他银子吧,他倒也不缺这些银子,反正侄儿媳妇这么能干早晚是会还上的。
既然侄儿媳妇有心要送两个侄儿去念书,那自然是先紧着侄子们念书为好。
殷紫莹听罢点了点头:“原来大伯是因为这个原因,大伯您放心好了。
睿哥儿和贤哥儿我也照常会送他们去私塾念书的,先前我既然说过的事情自然就不会忘记。
但现如今一码归一码。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您和大伯母要是不收这银子,我们这心里头这银子花的也不踏实不是。”
见到顾大伯和余氏二人仍旧是蹙紧眉头的样子,殷紫莹这才道:
“大伯,大伯母,你们不用担心我们没有银子花,我们现如今手里头也是有银子的。”
听见她这话,顾大伯当即蹙了蹙眉头:
“你们能有什么银子?你们先前不过是有个四两多银子罢了,后头买了那红薯等东西之后也用掉了近二十两银子了。
现在你又把这20两银子还了我们,那你们手里头应当也没几两银子了,这还怎么送贤哥儿和睿哥儿上私塾念书?
紫莹,我的意思是这银子等你们以后手头宽裕了之后再还就是了。现如今,既然这20两银子刚好够贤哥儿和睿哥儿二人去私塾念书的,那就先让他们二人用着。”
听见顾大伯这话,余氏也在一旁点头道:
“是啊紫莹,你是个能干的。大伯和大伯母都知道你有能力赚银子。现如今反正你手头银子够送两个哥儿去念书,那你就先送他们去念书,我们那银子不着急。
再说了,你这么能干,我和你大伯还能担心你还不起银子不成。”
她这话倒不是说的假话,要知道这位侄儿媳妇刚嫁过来一个多月就赚了好几十两银子了,这得是多大的福气多大的能力?这是顶顶能干了!
就他们村里头那殷实的人家一年到头也不过攒的十多两银子罢了,她侄儿媳妇一出手一次性就赚了几十两银子呢!
他们还能担心她还不起银子不成?
但这送孩子们念书那可不一样了,那是晚一年就要耽误一年的,可不能耽误了孩子们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