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打扰了,这画算我书生送给莫少爷的玩物,随便莫少爷如何处置。告辞!”书生说完,对着莫柯柯弯腰作揖了一下,随后转身拉开门离开。
关上门,书生看了一眼那关闭着的门,慢慢的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浅淡的笑意,却没有笑到心底。
莫柯柯的目光在书生留下的那幅画上,沉默了一会之后的莫柯柯拿起毛笔,在那画的边缘垫上了另一张宣纸。微微的闭上了眼睛一下,随后睁开了眼睛开始动手画出脑海中闪过的那幅画。
等一幅画画出来之后,莫柯柯沉默的丢下了手上的毛笔傻愣愣的坐着一动不动的。
莫浔桁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傻坐着像雕像一般的莫柯柯。
“柯柯……”莫浔桁走到莫柯柯的面前,“柯柯,怎么了?”
莫柯柯回神,有些迷茫的眸子慢慢的聚神了起来,看向一脸担忧的莫浔桁。扯动了一下嘴唇,发出淡淡的声音来。
“二叔,什么时候回来的。”
“出什么事了?”莫浔桁见莫柯柯有些不对劲,担心的问道。
“画。”莫柯柯拿起桌上的画递到了莫浔桁的面前。
莫浔桁带着一丝怀疑的看向莫柯柯递过来的画,伸手接了过来看了一眼。看到手上的画的内容时,莫浔桁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的看向莫柯柯。
“这不是濮府被烧掉的那幅画吗?”在濮府的客厅内,他不止一次的看到过这幅画。一副看了一眼之后,就能让人无法忘记的画。不是这幅画有多么的好多么的名贵,而是这幅画太过的诡异。整个画面看起来,让你看不出来到底是山水画,还是一个女子的身影。
“看这幅。”莫柯柯让莫浔桁看桌上的画。
莫浔桁看了一眼,震愣了一下,随后目光又在自己的手上的画看了一眼,随后来回的看了几次才确定这两幅画不是一般的诡异的相似。
“这画……”如此的相似。
“藏字图。”莫柯柯淡声。
莫浔桁听到莫柯柯这般说,两面的把两幅画给拼凑在一起。两幅画连接起来并没有任何能看出来这字中藏了什么东西的感觉,莫浔桁微微蹙眉了一下,随后连忙的把两幅画重叠在一起。随后去点了蜡烛,把画放在蜡烛上方,看两幅画透过光亮重叠在一起的画面,却也没有看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莫浔桁有些不确定的问莫柯柯,“柯柯,你确定这是藏字图?”
“把濮府的那幅画倒过来跟它拼凑。”
莫浔桁听从莫柯柯的画,把一幅图给倒了过来。倒过来的图一重叠之后,虽然不能完全的重叠起来,可是大概的轮廓却能看的出来。
“圣主盘龙安,帝女扶摇城。”莫浔桁看向莫柯柯,“柯柯,这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大概的能猜测的是第一句话。”
“圣主盘龙安?”莫浔桁细读了一下,随后整个人不敢相信的瞪着眼睛的看向莫柯柯。这句话的意思,是在说龙在盘安城。难道是指濮府的濮大善人?圣主,那不就是明君。濮大善人可就是曾经的太子,虽然被废,可是也是皇嗣龙脉。这难道是在说,太子这个真龙在盘安城?
“柯柯,你这幅画是从哪里来的?”这濮府只有一幅画,从来都没有见过两幅。
“楼下那个爱墨宝的书生在魏府发现的。”
“濮府跟魏府有关系。”这是不是说明,濮府灭府最大的线索是在魏府。
“濮府灭府跟魏府应该脱不了关系,只是我不能理解的是帝女扶摇城是什么意思。”莫柯柯微微蹙眉,这句话的字意她能看出来。帝女,肯定是皇亲国戚的身份,那指名了肯定是濮府的濮大善人的某个女儿。可是濮大善人已经是废太子了,他的女儿应该不可能被称为帝女。这个帝女到底是指濮大善人的姐妹,还是他的晚辈如今皇上的姐妹?扶摇城又是哪里?
“扶摇城,是不是指的是这里?”莫浔桁思索了一下说道:“几百年前的前朝,这里还不是我们祁越国的都城,只不过是一个相比较而言富裕的城池,而这个城池当年就是因为这里城主的女儿叫扶摇而改名叫扶摇城的。柯柯,你说这个扶摇城是不是就是指如今的京城?”
“二叔,你怎么知道这些的?”这京城以前叫扶摇城的事情按道理远在盘安城的二叔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而且他们也没有翻阅过这一类的史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