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什么都没有说,就让奴才来告诉一声夜侍卫。”
“夜月,你主子跟皇上的关系到底怎么样?”
“夜月不明白小主子所指?”
“我想不明白晏璿烨今天跟我说的那些话,所以我回来思考到现在。”莫柯柯淡声,“现在事情一出,我倒是明白了晏璿烨的意思了。”
“夜月不明白小主子的意思。”
“皇宫里的人是什么样的,我想不用我这一个初入京城的人告诉你吧。濮大善人曾经是一个废太子,而这个废太子手上有皇上跟太后娘娘所要的东西。如今,这矛头似乎直接的在指向我们,就算我二叔把这个东西递上去,我们还是被怀疑。如果晏璿烨跟皇上是一条船上的人的话,那么你就可以把这些话让这来人给带回去给他。我莫柯柯在这府邸,等着二叔回来。”
夜月听莫柯柯这般说,心中顿时有了数了。这敢情她在整个宅子里上上下下的恨不得掘地三尺的所作所为,就是在想主子早上跟她说的那些话。这样的莫柯柯,让他感觉有些怯意,他似乎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一个不一样感觉的主子。
他跟主子的时候,主子也差不多这般大小,那个时候的主子给人的感觉跟眼前莫柯柯给他的感觉很是相似,却又有那么点不相似。
那人看了一眼夜月,夜月对着他微微的点头了一下,示意他离开。
莫柯柯看了一眼夜月,转身往房间走去。
“我去梳洗一下。”莫柯柯淡声。
看着莫柯柯回房间的身影,夜月抬头看向星空。皇上跟太后娘娘之间极力维持的表面,看来在她的出现之后将要出现裂痕了。主子,选她正确吗?
晏璿烨听到自己的奴才带回来的莫柯柯的话,只是微微的挑眉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
皇宫里的动作比莫柯柯想象中的要快了一点,她以为只是要撑过一天之后才会有动静。没有想到只不过是一夜的时间,就有人坐不住的找她了。
莫柯柯想知道,是晏璿烨故意把自己现在住的地方给泄露出去的,还是这京城里的人都是这般的厉害,她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
跪在地上,这是莫柯柯第二次见到这传说这的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微微的挑眉了一下,淡声:“哀家听闻,昨日你去了魏府。”
“是。”
“跟太后娘娘说话,要自称奴才。”嬷嬷连忙呵斥莫柯柯的无理。
太后娘娘示意的动了一下手,让嬷嬷不要出声。
“所为何事?”
“回太后娘娘的话,是郡王爷带我……奴才……”奴才就奴才吧,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奴才也不知道郡王爷带奴才去魏府做什么。”
莫柯柯的话刚刚说完,就听到外面院子里的吵闹声。一回头,就看到那一身明黄色的身影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见到来人是谁,嬷嬷连忙的行跪拜之礼。
“奴婢见过皇上。”
莫柯柯连忙的也有模有样的学着跪拜了一下,“奴才见过皇上。”
晏宣南只是口上说了一句‘见过母后’,随后目光直接的落在了莫柯柯的身上。
晏宣南坐了下来,似乎随意的说道:“宫外传来消息,这郡王爷的未来王妃不见了。这郡王爷用了东厂的人,在满京城的找人。没有想到人却在母后这边,看来要找个奴才去给郡王爷传个话了。”
晏宣南说完,随意的对着自己带过来的太监挥了一下手,示意他出去告诉郡王爷晏璿烨,莫柯柯在太后娘娘这。
看着那太监离开,晏宣南淡声的问道:“不知道母后跟这未来郡王妃在聊什么?朕可有打扰到?”
“只是家长里短的,哀家看这孩子秀气,甚是喜欢的紧,想来无聊就召入宫中聊聊天。没有想到,这孩子秀气完全是因为她是一个女子。也难怪,哪里有男孩子这般秀气的。这郡王爷什么时候有郡王妃的,哀家怎么不曾听闻过?”太后娘娘淡扯了一下嘴角,话语中却是完全的不相信。
莫柯柯跪在地上,有些悲屈。这两人聊天就聊天的,能不能让她先起来再聊?她的腿可是好不容易才好了,可别再跪断了。
“朕也是昨日听莫浔桁提及的,当时朕以为这莫浔桁在欺骗朕。莫柯柯明明是一个男子,怎么可能是郡王爷的王妃。所以,朕就下令把他给关入大牢,诬蔑王爷,那可是杀头大罪。”
“这事是郡王爷未跟任何人提及,怎么可怪罪于他人。估摸着,这九千岁应该也不知此事吧。”太后娘娘淡声,似乎满口担心的语气。
“母后又不是不知道,九千岁做梦都希望郡王爷能大婚。别说是郡王爷欺骗九千岁先找了这未来的郡王妃,就算现在郡王爷说自己明日大婚,九千岁也只会高兴,不会生气。”晏宣南淡淡的一笑,“这父皇在世的时候,可是意属把皇妹汝阳公主嫁给郡王爷的。这事,如今还是有口谕存在,也不知道这郡王爷跟九千岁是否还记得这口谕。?”
“汝阳跟郡王爷打小青梅竹马,这兄妹情谊皇上难道还不知道?这哪有兄长娶妹妹之意,当年先皇的话,也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罢了。”
晏宣南淡声,“是吗?”随后站了起来,“母后,如果没有别的什么要聊的,那朕就先带这莫柯柯离去了。朕可不想,这事情闹到九千岁那……”
莫柯柯见晏宣南这般,连忙的对着那已经气的铁青了脸,却一直在隐忍着还端着端庄的太后娘娘行礼了一下之后快步的跟着晏宣南的脚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