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就是他们几个,偷了我们的东西。”
“偷东西?”李小四跟王小虎对看了一眼,第一个感觉就是谁在恶作剧。
“对,就他们几个人,偷了我们家主人的东西。”
“这怎么一回事?”王小虎问莫柯柯。
书生连忙的抢着说道:“他们完全就是恶人先告状,我们哪里有偷他们的东西,我们连这些人到底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去偷他们的东西。官爷,你看看,这孩子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官宦子弟的,这大户人家的孩子怎么可能要去偷别人家的东西。”
“你们明明是一伙的。”
书生不乐意了,伸着脖子叫道:“你凭什么说我们是一伙的,你问都没有问一声她是谁,你就说我们是一伙的。难道,你就不怕你的话闪了你的舌头吗?我告诉你,你诬蔑我可以,可是你也不能随随便便的乱诬蔑好人啊。在没有搞清楚事情之前,不要拿着你那脏手随随便便的指控别人,小心啊。你这一只手指下去,到时候自己脑袋瓜子搬家是小事,连累了一家老小才是大事。”
“你……”那带头的人指着书生,气的有些恨不得撕了书生的嘴。对于书生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说自己不认识莫柯柯的模样,都快气结了。
书生对着那人吐了吐舌头,一脸的你能奈我何的模样,气的那人直接的扑了上前去,却被夜月给一把拦住了。
莫柯柯看着那人,说道:“你只要把人交出来,我可以放过你们。”
“你……”那人目光随即转向了王小虎跟李小四,“官爷,你看这些人,明明就是认识,却装作不认识的模样,他们明明就是一伙的。”
“什么人?”李小四问道,目光却看向莫柯柯,想知道他们要找的是什么人。
“濮府的人。”
“濮府!”王小虎跟李小四震了一下,目光下意识的都集中在了莫柯柯的身上。他们脑海里能想到的就是,这濮府的濮大善人可是曾经的废太子,那濮府的人不就是被废掉的皇亲国戚吗?这些人敢抓濮府的人,莫柯柯这是惹到了谁?
“什么濮府的人?”那人一副,压根就不知道的模样,连忙的叫冤的说道:“官爷,你也看到他们的人的身手了,我这家丁都被打成这样了,他们当街行凶的,官爷你可要管管啊。这要是京城的管制变成这般的话,传到上面去的话,对官爷们都没有好处。官爷,这事情,你们可要秉公办理啊,不然我们无法回去跟老爷交待,到时候状告到大人那,官爷不是也难做啊。”
“抓起来吧。”站在王小虎身边的人说道,说完了之后俯身在王小虎的身边嘀咕道:“这家丁应该是侯府的家丁,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我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这要是惹了侯府的话,也不是我们小人物能处理的。他们既然这般说,我们就做一个顺水人情的顺水推舟好了。”
侯府?王小虎看着那人,这京城之中,皇亲国戚还真的不是一点点的少,这三步五步的指不定就能撞到一个的。
李小四悄悄的问王小虎,“说什么呢?”
王小虎迟疑了一下的悄悄的问李小四,“小四,你说是侯府的官大,还是东厂郡王爷的官大?”
“为什么这么问?”
“这家丁都是侯府的人,可是柯柯这我们也不能说抓啊官的。所以,我想知道是侯府的官大,还是郡王爷的官大。这,我有些舍不得委屈柯柯。”王小虎有些为难。
李小四认真的悄悄的跟王小虎说道:“我估计,应该是九千岁比较大。这些日子你也听闻了不少,这郡王爷在京里可是很厉害的,多少达官贵人的想巴结着呢。这郡王爷本就是一个郡王了,估计跟这侯府的主人还没有郡王爷厉害吧,再有郡王爷上面还有一个九千岁的义父。九千岁可是摄政王,连皇上都不敢怎么他,我看还是先征求一下柯柯的意思。”
“怎么征求?”
“看我的。”李小四说完悄悄话之后,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的说道:“这事,也不是我们这事做衙役的可以决定的。要不这样,几位请跟我去衙门走一趟,让我们大人给各位凭一个理如何?”
“去衙门?”那人随即反对的说道:“官爷,我们都已经伤成这样了,哪里还能去衙门。再说,这明眼人一看就是他们欺负人,还要去衙门吗?要去衙门,也是应该他们去衙门,而且还是去衙门的牢房。官爷,我看你们最好是把事情处理好了,不然的话,我们家的老爷要是真的告状到你们大人面前的话,你们大人可就不好处理了。”
“你们确定要关我们吗?”书生伸头的问道。
“敢到我们侯府惹事,就应该想到后果。”
“好吧,我们也不然官爷为难了,关就关吧。反正,我们都还没有去大牢住过,就当人生的一种体验吧。只不过,要劳烦一下官爷了。等会,你们派个人去一下东厂,就说东厂的未来郡王妃被别人诬陷关入大牢了。这郡王妃误了郡王爷的约,还望郡王爷恕罪。如果郡王爷想见郡王妃的话,就只要请郡王爷到这京城的府衙大牢来见了。”书生说的一副是有些为难的模样,似乎这误郡王爷的约也不是郡王妃愿意的,只不过现在是没有空去见郡王爷赴约了。
“郡……郡……王妃……”那个人磕巴了,看着莫柯柯一脸的不敢相信。这郡王爷的郡王妃是一个孩子,这在京城早就有传言。只不过,这九千岁还没有未郡王爷去三媒六聘的下聘,所以这郡王妃的身份才没有实实在在的落实下来。不过,这皇宫里可有传出话来,皇上可是亲口承认这孩子就是郡王爷的郡王妃,而且九千岁没有任何的反驳,默认了此事。就连郡王爷在外,都有亲口承认那个孩子就是他的郡王妃。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身影就是那传言的郡王妃。自己刚刚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想到东厂里的所作所为,哪一件不是血淋淋的,那人吓的腿有些软的一下子跌跪在地上,连忙的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