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跟在那面具人的身后,又走了能有一刻钟左右,他们又是来到了一间密室中,朵朵不禁要怀疑起这个面具人了,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他会对这个密室这样的熟悉,她是在太后宫中不见的,刚刚看到太后,和大周帝都是那样的焦急与不解,相信,纵使是他们也是不知道,这各个宫里,竟是还有着这样的密室吧。
“……”
面具人停住了脚步,朵朵便是知道,这怕是又到了目的地了吧,所以,她也是站稳,刚是想要寻找通风口,看看这个是哪个宫的时候,却是又听到了大周帝的声音。
“云妃,朵朵丫头人在哪里?”大周帝的声音里并是没有寻问的语气,他此时的语气全然的是质问,对,他这是肯定朵朵是被云妃的人给带走了。
“皇上,臣妾不明白您说的是什么?朵朵进宫了吗?听您这意思,她这是不见了?只是,她不见了,您上臣妾宫里来问,这是何意呢?难道您认为臣妾会把她给藏起来吗?皇上,您有什么证据吗?”云妃轻声细语的,一丝都没有被冤枉的委屈与愤怒。
“咱们两个还需这样说话吗?你不嫌累吗?这么多年了,你是什么心思,难道朕还不知道吗?朕一直顾忌着夫妻之情,所以一再在袒护你,可是你呢?为了那个野男人真的可以不故一切吗?连咱们的磊儿死了,你也可以无动于衷?”大周帝厉声说道。
而密室中的朵朵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几抖,什么野男人?大周帝竟然是允许他的女人这么多年来想着另一个男人?他却是在知道的情况下还能容忍?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啊?朵朵就这样想着,突然间她好像又想起了什么,突然间她回头看向那个面具人,她总是觉得大周帝口中所说的那个人好似与她后面的这个人有关系。
“你若是想要知道你想知道的答案,那你就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听着!”那个面具人凑近朵朵的耳边低声说道。
而朵朵却是借着这密室中的光线在那面具人的目光中看到了落寞与不甘。
朵朵更加的确信自己心中的那个想法了。
“真的是夫妻之情吗?呵呵,欧阳易,既然你想把话挑开了去说,那么也请你真诚些,你我有什么夫妻之情,当年若是没有你,我又怎么会成为你后宫中众多女人中的一位呢?你对我本就没有爱,只因为那该死的祖训,四大世家的女子世世代代都有一个要进宫为妃,而我邓家到了我这一辈,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子,所以你就可以为了你的江山稳定而要牺牲掉我吗?”
“我们邓家也是一再的向你表决心,我们定然是全心的去支持你,绝对不会有什么二心,可是你呢,为了你的私欲非要把我接进宫,不仅如此,你还处处迫-害我的勤表哥,他当年只是一个没有任何野心的皇子而已,你为什么要拆散我们,只为了你这个江山,你那把椅子吗?我告诉你,我们不稀罕,我们不稀罕!”那云妃说到此时也很是激动,最后竟然还是朝着大周帝吼叫起来。
勤表哥?朵朵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突然也是想到了,欧阳睿好似曾经也同她提过这个人,那个欧阳勤是先皇的第四个儿子,他从小便是喜文不喜舞,喜欢四处游历,对皇位之争并不是那么热衷,这也是为什么先皇在临死前让大周帝发了誓言,只要那勤王不回京都,那么,大周帝就不可对他动手,这也是先皇的几个儿子中,除去敬王爷,皇上这个嫡亲弟弟外,唯一活着的皇子了。
而这勤王的母家是出自于邓王府,这么一看,看来这云妃喜欢的是她的表哥欧阳勤啊,怪不得呢,这个女子对什么都是一副淡然的样子,她原本以为她是装出来的,现在看来,她是真的对这些事情不放在心上啊。
“四大世家女子历代都是进宫的,这是大周的规矩,既然你身为邓家的唯一女子,那么你就要接受这个事实,而且,朕有哪一点比不上勤王了?为什么父皇偏爱的他,就连朕的妃子这么多年来的心里也是只想着他,所以,他该死,他该死!”大周帝似乎也是被这云妃给激怒了,声音也是十分的激动起来。
朵朵也是可以借着这个空隙清楚的看到大周帝那脸上原本来很是隐忍的表情,此时却是变得狰狞了起来。
“欧阳易,这天下最该死的人是你,是你啊,你天下最自私,最卑鄙的一个小人,你的心里除了你的天下,你还有什么吗?哦,对了,你有,你还有你心爱的女人,可是你心爱的女人不也是你给逼死的吗?所以,这天下还有比你更为狠毒的人吗?”云妃满脸讽刺的盯着大周帝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