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众人的面,栖月将宝藏的钥匙落落大方地交给了侧妃陈若兰。
微笑地道:“栖月粗枝大叶惯了,怕不小心弄丢了这宝物,成了大晋国的罪人。”
所有的人都为这一结局而感到震撼。
就连晋皇后都有一瞬间怔了心神。
栖月去弯眉一笑,绝代的风华殿露无余。
台下不知有多少人为这一笑而迷失。台上的冷逸情,更是移不开眼睛。
此时的冷逸情。
手在袖间轻轻的握拳,手心里因为激动,渗出密密的汗。
甚至仔细看下去,他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而此前苍白的脸色,也泛着微微的红晕。
他终于拣到宝了,她并不是为了宝藏而来的。
他忍不住暗自庆幸之前自己所做的抗争。
“去传话给皇后娘娘,若她执意阻拦,那本太子就只有效仿皇上。”这是他在最将经绝望前所说的话。
话里的意思他的母后最清楚不过。
也因为这样,选妃大典才能如期进行,而他,才能得到他想要的太子妃。
圣坛的一角,一道目光向看向栖月,里面有疑惑,有惊喜,而且很熟悉。
栖月斜眼扫过去,只一瞬间,心下已有了算计,不急不缓地微笑道。“栖月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尽管说!咳咳……”晋皇显然也在替自己的儿子高兴。
“据大婚还有三个月,栖月孤身一人,无亲无故,此前倒无所谓,只是现在也算准太子妃,还住在客栈难免有些栖惶,故想请皇上先给栖月一个住处。”
“太子妃住客栈的确有损皇族威严,不如这样,大婚依旧在三月后举行,但两位王妃,即日便入宫罢!”晋皇后笑意盈盈地打断栖月的话。
既然钥匙在若儿手里。
就算栖月不提,她也想及早让若儿入宫。
夜幕降临,如墨的天空中挂着一弯下弦月,并不明亮,却足够照出皇宫里树木花草的轮廓。
栖月静静地立与窗前。嘴角勾着淡淡地笑。
对着空气道:“别缩着了。”
话音刚落,一个白影从房檐上落下,正落在栖月面前。
白日里发出那一道目光的,不是司马青熠又会是谁。
“栖月,原来你没死,该死的东方隽,竟然不好好找找你,便抱了一堆尸骨回来安葬。”司马青熠一落地,便像机关枪一样扫射出一大串的话。
毫不掩饰一脸的惊喜。
自从他从东方隽那里得知栖月确切已“死”之后,他便没有再回巫山,而是漫无目的的游走在各个国家。
昨日听说竟然有个叫苏栖月的女子参加了选妃。
而且大方异彩。
虽然他心里知道只是重名重姓。
但还是急急的赶来。
可看到栖月那又眼睛的时候,他就认定栖月没有死。
虽然模样跟之前不同。
但他最早注意栖月的时候,就是从一双眼开始的。
“这半年你都躲在哪里?”不待栖月开口,司马青熠就接着问栖月。
栖月耸耸肩,“一个山谷里。”
“你躲在山谷里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以为你死了别人会伤心的么?
而且,为什么又要做什么晋国的太子妃?难道是因为东方隽要娶银雀的关系?
走,跟我离开这里。”
“我还有事情。”栖月无视掉司马青熠一脸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