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雅,不雅,怎么可以P来P去呢。”司马青熠的甩袖,一股无形的风挡在栖月面前。
让栖月不由不止步,回过头,狠狠的瞪司马青熠。
“再不让开我可就不客气了!”
“那你得听听我在想什么!”司马青熠嘻皮笑脸。“我在想我要是只有叶地延那么大就好了,那样就可以被你抱……”
“我管你在想什么!”栖月打断司马青熠的话,一伸手,就向他的左肋袭去。
司马青熠及时向右一闪。
栖月已转身走进屋里,顺手关上了门。
司马青熠对着关上的门无耐地摇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快速地离开了栖月的院子,袖间拿出那根短笛,缓缓地吹响。
声音极细,丝毫不引人注意。
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觉。
别人是醉酒便睡,而酒对她,却是越喝越清醒,一沾酒就无法入睡。
越是无法入睡,就越是满脑子都是东方隽。
翻了个身,脸面上墙。
“窸窸窣窣。”就在这份寂静中,一阵轻微的声音响起,朝着栖月而来。
忽然屋内有清凉的风,杀气瞬间欺近栖月。
一大刀朝着躺在床上的栖月就确了下去,相当快速。
然大刀还没接进栖月一米处,琉月身体向里一翻,顺势跃起,向右侧跳下床。
从背后一把抓住了那想杀她的人。
借着淡淡的月光,虽然一身黑衣,整张脸都包在黑布下,但她还是认出了此人正是托木尔。
“你们大漠的人就是这么对待恩人的么?”栖月用力一捏,大刀便咣当一声落在地上,冷冷地问道。
她实在想不到托拉尔会来杀她,那个和她毫爽地碰杯喝酒,嘴里大声说着:“爽快,我托拉尔喜欢!”的托拉尔,竟然会来暗杀他。
到现在,她都不觉得托拉尔晚宴上所说的那句话是假的。
“现在的恩人,以后就会变成敌人。”托拉尔声音决绝。
看来,杀她的决定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下的。
“这倒也是,比如恩克。”栖月轻笑出声。“那为何不在宴会上阻止?不敢么?”
栖月缓缓地放开托拉尔的手,双手环在胸前。
淡淡地打量着转过身来的托拉尔,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惧色,有的只是大气凛然。
托拉尔看一眼栖月,把目光移向一边。
这样对待恩人,他心有愧疚。
许久,才缓缓地道:“不是不敢,而是若阻止,你便有可能变成西域的边王,这与也真来说,并非好事!”
“说的有些道理,留在也真,我有可能成为下一个恩克,而去了西域,我又摇身一变,变成了强大的敌人,所以,我的命不能留。”栖月说完,没由来的笑了。
突然将脸凑进托拉尔的面前,一字一句地道:“不过,你杀不了我,我念你是个真汉子,饶过你,走吧!”
“不!”托拉尔突然向地上一滚,滚至栖月脚便,伸手一挥,便向栖月的腿上斩去。
“我说了,你杀不了我!”栖月已错身站在托拉尔的身后,“明日,我自动去向太后同汗王请辞,既然此处留不得我,那我自不会赖着不走,但至于我去哪里,不是你能管的,还有,我的命,也不是随便谁想要就能要的。”
一席话,掷地有声。
虽然她同托拉尔接触不多,但以她对托拉尔粗浅的了解,她便可以肯定,托拉尔定不会有如此细密的心思,定然有人在背后支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