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隽,你该回南诏了,若被他们发现你同我在一起,后果不堪设想。”栖月双手搭在东方隽的肩膀上,凝视着东方隽道:“三年,你负责中原,我负责大漠同西域,到时候,我们就有资本同巫山谈条件,也有资本同岛国的圣皇谈条件了。”
“不!你以为你千里迢迢的跑来就是为了听你这句话?”东方隽想也不想,便拒绝了栖月的提议,“南诏的景王已经死了,从此以后,我要同你在一起。”
他不能再让她只身一人在这大漠里闯天下,任何的风风雨雨,他都要同她一起来面对。
他不要让今天这样的事情再在栖月身上发生。
这样的伤害,一次就够了!绝不能有第二次。来之前,他就做出了要同栖月一起的打算。
而现在,这个决定更回坚定了。
栖月无耐地叹气,轻声道:“隽,不可以这么孩子气,没有足够强大的力量,我们根本就不能与岛国的圣皇谈条件。他们实在太强大了。中原的力量,我们不能放弃!”
“谁说我要放弃中原的力量,我在你身边,一个可以对中原的形式了如指掌。”东方隽忍不住再一次将栖月抱进怀中。
头深深地埋在栖月的颈间。深深地呼吸着属于她的味道。
为了能同他相守,想要拥有绝对的力量。独自一人千里迢迢地跑到大漠。
虽然他生气她这样的做法,但生气过后,却是感动。
却是爱的更深。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听着,我不会让你担心我的安危,局我也设好了,我会扮成一名侍卫守在你身边,就像真正的公主同侍卫一样,巫山的人绝对不会知道我东方隽就在你身边。因为,南诏的景王已经死了,中毒死了。
知道吗?三年,我可以忍,但绝不能让我看不见你。我再也不想过那种看不到你的日子了,那种滋味,我已经尝够了!”
“那别国岂不是……”
栖月话还没说完,就被东方隽伸出三根指头捂住了嘴。
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一张脸虽然被他易容易得普通的不能再普能,但那眼神却依然妖饶。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吧,南诏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能打仗,我舅舅大将军的名号可不是捡来的。何况,我也做了周密的安排。”
栖月满肚子的无耐,但却在这样明媚的笑容里全消散了。
既然他喜欢,既然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她还有什么理由来反驳他呢。
何况,她的心,也想日日都能见到他啊。
“那么,现在,我们该赶往金城了。”栖月抬起头,不容反驳地说。
“你的伤?”
“皮肉伤,死不了的!”栖月冲东方隽眨眨眼睛。
“那好吧!”东方隽无耐地应着。
只要不伤及性命,在栖月的概念里都是小事。
“吃点东西。”东方隽抓起桌上的干粮,递给栖月。
栖月点头,刚咬一口,便皱起眉头。
舌头实在太疼,根本就没办法吃东西。
见东方隽盯着她看,将那饼塞进怀里,笑笑,“还不饿。等会儿再吃!”
不饿,这样的慌话她也能说出来。
“舌头是用来说话的,不是用来自杀的,记住没有?”东方隽再一次旧事重提。
“记住了,啰嗦地像个老头子。”
远远的,兰江城内依旧在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