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很明白,这回你放心了吧。这白衣男子心思可不在我身上。
“你是想要这个么?”栖月将两样东西递给望舒。
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现在,她身上,能被望舒看上眼的,估计也只有这两样东西了。
望舒神情一滞,却笑道:“这东西对我来说没有,我能乘鹰而来,自然用不着这本驭兽的书,只是这盒子......”
望舒望着那小盒子许久,却不再言语。
似是在沉思。
良久,把书和盒子递给栖月开口道:“五十度的酒一盆,把书浸泡半个时辰,拿出来用内力烘干,便可看到书上的字。”
“那你想要什么?”
望舒淡淡地笑,“我想要的东西不在你这里。却跟你有关!”说完,负手缓缓前行。
“公子,你倒底想要什么?”咖罗紧跟在望舒的身后,好奇的问。
“告诉我,哪里还有千依花。”一直没说话的东方隽一双大手握着栖月的手,紧跟在望舒的背后开口问。
栖月感受着那掌心的温暖,那种温暖包裹了整颗心,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
“据我所知,后唐的那一棵已是最后一棵。”望舒停下脚步,面色突然一紧,“难道那千依花已没了?”
“被我吃了。”东方隽手掌不由地紧了紧。“那还有没有其它的办法?”
栖月静静地站在他的身侧,他的紧张,他的动作,都一一地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哦?”望舒将手搭上东方隽的脉上,少倾,脸上的表情恢复正常,“那你再将碧落果吃了,待她毒发时,取心头血半碗,让她服下便可。”
“这样就可以?”
“这怎么可以!”
栖月同东方信服两人同时脱口而出,不同的是东方隽是又惊又喜。栖月却是坚决反对。
“放心,三年才毒发一次,要不了他的命。”望舒转过头,“再说,吃了那两样稀世奇宝,放点血也是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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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体没有丝毫问题,一切都很健康。”司马青熠把手从明月的腕上收回。
“那为何每两个月,他便会犯病两个月,行为举止却是个女人。”沐青体内的血盅刚刚被解,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那层暗气已消散了。
“墓盗的多了,被鬼附身了吧。”明月苦笑。
紫伶儿站在一旁听了这话,整个肩膀一耸一耸地抽泣,都快要哭出声来。
栖月瞧向明月,此时的明月,是一个不善言谈的普通男子,她再也找不出那种熟悉的感觉。
每两个月都会犯病,栖月暗付:“若你愿意,便跟我在一起,暗月宫一年需要多少开支,由我来供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