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嘴角不由地挂上一丝苦笑。
“呜~~~”狼群发出地声音整齐划一,响彻夜空。整齐的有些诡异。
“嘎~”头顶突然传来巨大的鸟叫声。
栖月心中一喜,站住脚抬头看上漆黑的天幕。
“可算找到你了!”望舒的声音从空中传来,雕慢慢地降落。
东方隽一眼看到栖月架着的李越,眸光沉了沉,跳下雕身,低眉顺眼地道:“公主,让我来帮你扶他!”
虽然一幅侍卫模样,但那眼中那丝丝疑惑却很明显。
栖月也不说话,只是将李越交给东方隽,转头向望舒说道:“有治内伤的药给他一枚,他是为救我才受的伤。”
后半句明显是解释给东方隽听的。
望舒当下明白地笑笑,从袖间拿出一粒白色药丸,递给李越。
李越也不言谢,接过药丸吞了下去。缓缓地运气一个小周天。
“这位想必就是后唐太子李越了。”望舒见李越舒出最后一口气,才笑问。
“阁下应该是巫山的人了。”李越深深地看了一眼栖月,看向还坐在雕身上的望舒。目光冷然。
只有巫山的人才能驭兽。若没有巫山的人,或许现在栖月就是他的太子妃了。
望舒不置可否,淡然地继续说道:“令妹同你那几个下属还有西域的军队正在那个方向找你。”望舒伸手指了指正前方的方向。
“多谢!”李越不带多少感情的说完,深深地看一眼栖月,转身离开。
她是巫山的人,何况那雕上所坐之人,显然是驭兽高手,既然如此,雪崩,狼群,对她来说没有丝毫的威胁。
而此次西域之行,事关重大,不得有半点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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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栖月正靠在东方隽的肩上眯前休息。突然听到他低低的叹息声。
栖月一愣,抬起头看向一脸忧虑,脸色极为不好看的东方隽。
“怎么了?隽,你要听我说给你听就是了……”栖月不以为然地笑笑,捧着东方隽的脸,在他的唇上深深地一吻。
抬头看着东方隽的眸子,咧嘴一笑,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给东方隽说了一遍。
“是你先救了他?”东方隽听完眉凝的更紧了,脸上的忧虑更深了。
栖月闻言皱皱眉道:“隽,这只是因为我见他护妹心切才……”
“不,月,你对他心软了。”东方隽伸手拿下栖月捧着他脸的手,握在手里,“你忘了此行的目的。”
栖月虽然对底屋的人民有种本能的同情心,但她对敌人,向来不手软的。而这一次,不论是李越,还是寂心,都是他们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