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青熠顿了顿道:“不过,据称那凤凰城阵法古怪,一触即发。”
“怕什么?有懂阵的。”栖月骄傲地看一眼东方隽,她不懂阵,他的东方隽懂啊,那日司马璠设的阵不是就被东方隽破了么,除非那凤凰城的出口也是那样的绝壁,否则,她相信东方隽。
东方隽微微挑眉。被栖月信任的感觉真不错。嘴解忍不住上扬。
不过,比起对阵法的熟度,他自认不及李越。
“若是简单的十大阵法中的一种,那我七……他也不会跟我说阵古怪了。”司马青熠看的不爽极了。
他在这里说情况,他们两个却眉来眼去的在那里谈情说爱,你说他能不憋气么?
“王爷,李越受了重伤,不能参加婚礼,银雀却是替身。这里面定然有问题。”暗一如一阵风一般冲进屋内。
听闻此言,栖月同东方隽对视一眼,同时点点头,看来司马青熠的小道消息还算靠谱。
“那他们住在何处?”
“真正的银雀扮成了李越的侍女,两人都住在开平卫的行馆内。”暗一一一禀报。
住在开平卫的行馆内,堂堂一国太子,竟然被安排在离皇城那么远的开平卫皇城,若不是西域王吃错药了,便是李越的计谋。
“既然知道住处,那就好办了。”栖月不动声色地来了一句,脸上带着阴险的笑意。
“我也正有此意。”东方隽看一眼栖月,脸上带着微笑。
阵厉害,那就让别人去闯好了。他们,嘿嘿……
司马青熠见二人笑的阴险,鄙视地说:“真是阴险之辈啊!”
栖月闻言也不介意,反而低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
几人凑在一起,做战计划立刻诞生。
不管那凤凰城里有什么东西,就算毁掉,也不能让后唐同水月国得了去。
外面很冷,屋内很暖。
转眼已至第二日夜里。
一轮清冷的圆月,悬挂半空。
银白色的光芒从天际洒下,照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上,反射夺目的光芒。
月光下,两条身影如猫般俯在行馆的屋檐上。
“咳咳~”
“太子爷,您这是?”
栖月同东方隽对视一些,撇了撇嘴,装,装的倒挺像回事。
行馆里的西域官兵已喝的半醉,没有人在意这个病怏怏的太子。
灯突然熄了。
银雀从屋内出来,拿几锭银子给那些个正在喝酒的西域官兵,道:“各位军爷,这是我们太子爷给各位的喜钱,各位拿去买点下酒菜吧。”
众人一见银子,顿时乐了,拿了银子,叽里呱啦地说着感谢的话。
银雀淡淡笑道:“我们太子爷说了,外面天寒地冻,若爷们觉得冷,可以回屋喝酒。”
“中原的太子可真没架子啊!”其中一个兵用生硬的中原话称赞了一句。几人便拎着酒壶东倒西歪地向门房走去。
片刻,银雀回屋,两人从偏窗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