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灵姗,你的性子是得改一改,都五十好多的人了,竟然还是这幅火爆脾气,难怪一直都嫁不出去!”药骑走在最后面,语气中肯的让人忍不住对他产生好感。
灵姗闻言脸色突变,一鞭向药骑身上抽去。
药骑像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一着一样,像个猴子一样躲向一旁,边躲边喋喋不休地道:“喂,你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每次只要说出你的真实年龄就动怒,可是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是不是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我都五十六岁零七个月了……”
“啪啪啪,”连着数鞭,向不同方向抽去,药骑所站方圆五米之地都是鞭影,然那药骑却每次都险险地避过,只不过,嘴上倒没功夫再去说话!
兽骑似乎见惯不怪,对着栖月单膝跪地朗朗地道:“属下等特奉圣皇之命来接皇女回岛!”说完,撇了一眼栖月身旁的司马青熠继续说道:“圣皇有令,只要皇女肯随属下们回岛,便不惩治东方隽的冒犯之罪。”
司马青熠见兽骑看他之后说到东方隽,敢情,他们把他当成了东方隽,将才那险些要了他小命的一鞭也本该是打向东方隽的。只是他们是圣皇的人,他从心底就有了怯意,只是对栖月做了一相苦瓜脸。
威胁!这话绝对是在威胁她。栖月不理会司马青熠的苦相,淡淡地道:“既然你称我为皇女,那你也应该知道,三个多月前,圣皇给过本皇女什么样的承诺。这中原乃至大漠西域,不管哪一国的皇帝都讲究君无戏言,难道,圣皇竟连他们都不如,是这样出尔反尔的人?”
栖月话音还未落尽,那两个打的正起劲的灵骑和药骑突然像事前讲好的一般同时停下,恭敬地在兽骑身后单膝跪地。
灵姗开口道:“圣皇三个多月前是答应皇女可以在外游历三年再回岛国,但圣皇也有要求皇女不可私自嫁人,特别是不可与皇女之前所嫁的东方隽会面,可皇女却自作聪明……”
“灵姗,不可造次!”兽骑打断栖月的话,接口道:“可属下去发现东方隽诈死,同皇女在一起,这是皇女先违背了圣皇的旨意,故,圣皇才有让皇女立刻回岛这一旨意。望皇女明查,圣皇绝非皇女所想的那种人。”
“是吗?”栖月淡淡的反问,“各位说东方隽诈死同本皇女在一起,那么请教各位,东方隽在哪里?只要你在本皇女方圆十里,不,百里,找出来东方隽,本皇女就承认同他在一起而违背了圣皇的旨意,否则!本皇女便只能坚持自已的想法。”
“哼,你旁边那小子是谁,别以为易了容就能遮人耳目!”灵骑不敢造次,只是低声咕哝。
栖月却突然哈哈大笑,蔑视地道:“岛国的人难道已经愚蠢到这种地步了么?怎么连你们自己人都认不出来么?他,可不就是巫山派在我身边监视我的司马青熠么?”
兽骑目闪瞬间扫向司马青熠的脸,司马青熠忙点点头。这栖月,念头倒转的快。
“小子,你真是司马淳的儿子?”灵姗突然找到一个可以让她高声说话的人,声音提高了不止一个八度。
“家父正是司马淳!”司马青熠态度少有的正经。
“哼!”灵姗腾地从地上站起身来,指着司马青熠的鼻尖道:“皇女岂是你这小小仆人可以靠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