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你去把它烘干!”栖月望着侵在酒里的那本古书吩咐司马青熠。
“没问题!”司马青熠右手掌心微翻,酒中的书便被吸了起来,冒着丝丝的白气,片刻间,书已干透,目不斜视地递给栖月。
“果然有字!”栖月翻开书,看了几叶,却发现,这本书对她来说,没有丝毫的用处,驭兽不仅需要这里面的秘诀,更需要强大原内力,她丝毫内力都没有,这么高级的秘诀,有形同无。
不过,就算是有内力,这些秘诀她也看不懂,无从可练。
眼珠子一转,内力她没有,司马青熠他们都有啊!何况他是懂一些驭兽要诀的,虽然是个半调子,但总有些根基,估计上起手来应该很快。遂将才翻了几叶的书扔给司马青熠,耸耸肩道:“看看你看不看的懂,要是能看懂你就拿去练吧!”
司马青熠条件反射地接过书,神情微怔,这驭兽的书,就是巫山的大司祭也只能知道其中很小的一部份,栖月竟这么丢给了他!“这不妥吧!这书是圣皇一脉的秘诀……”
“我没内力,练不了!你要是不练就算了!”栖月丢一记白眼给司马青熠。
“练,怎么不练,技多不压身!”司马青熠忙打开书,看一眼便被书内精妙的秘诀给吸引了,津津有味地看下去,还不时打着响指道:“妙,果然是妙啊!原来这后面竟是这样的!”
说完,忍不住翻下一页。
栖月看他看的入味,嘴角微微扬起一缕微笑。
果然这东西是适合司马青熠的。随他去看,她拿出银针,泡在药水里,趁这几日空档,制些武器,将来用起来也顺手。
“栖月,快来看!”一直处于沉迷状态的司马青熠突然激动地叫栖月。
“我看不懂!”栖月正小心翼翼的将那银针夹出来放在银盘中,头也不抬地应道。
“不是,这后面有字!”司马青熠忙把书递到栖月眼前。
废话,她当然知道书上有字!刚想推开那书,却看到一些凌乱的字迹,从字迹上来看,不是时间紧迫就是写信之人心繁意乱:“我不是无情的人,但我只能对你无情,若想她活命,就隐藏身份。永远不要再记起这里。”
无开头,无落款。这几句话中的她是谁?难道是指她自己。栖月脑子嗡地一响。
虽然无开头,无落款,这字迹刚劲有力,一看就是出自男人的手。
想到自己穿越来时,脸上就盖着一层人皮面具,正是隐藏了身份。这书是圣皇一脉的秘籍,难道这是她那个圣皇父亲写给她那个圣姑母亲的?可是为何,又要写在这本书后面呢?
圣皇不想让她回岛国,他同蓝鸢不是两情相悦。
天气阴沉,从南诏的皇宫被突然响起丧钟,只有皇帝驾崩才能敲响的钟突然在墨城的上容回荡着。
栖月微微一惊,奔至门外仔细听了听钟声的方向,不错,正是皇宫的方向。
皇上驾崩了,没听说皇上有生病啊。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东方寒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