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剑走进来,站在一边的小太监忙过来比划着,希望萧子剑开导太子,太子已经发呆很久了。
子剑站在桌案前,羽轩的眼睛还是望着奏折的一角发愣,似乎完全没有发现。
“可心今天拒绝太医给她上药,一个人坐在床角落泪。”
“可心————”羽轩猛一醒过神,站起身就要住外走,只是步子迈出三步,又停住,---筹措着---退了回来。
“她为什么不让太医用药,”羽轩把目光放在奏折上,拿起笔,开始批阅。
“羽轩,你想她就去看她,在这里发呆算什么?”子剑横眉看着羽轩,伸手夺过羽轩手中的笔,神情完全怒了。
“我又不是大夫,我去了也无法医好她的脸!”羽轩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从笔架上又选了一只笔。
子剑看不惯羽轩的漠然,伸手把桌案上该死的奏折全部推到地上,摔掉了笔架上的所有笔,怒不可遏:“羽轩,你这说得是什么话,她现在很伤心,你不是口口生生说爱她,为什么在她需要你安慰的时候不去爱她,难道你的爱只建立在她的美貌上吗?”
“你,别以为你是我的兄弟,就可以如此放肆,我怎么对待她是我的事,不用你这个不相干的人来过问,”羽轩怒吼着抓住子剑的手腕。
子剑手腕一翻,挣扎羽轩,听到羽轩说这个词,子剑微眯着眼,目光中都是恨意:“我从来不相干的人,我是爱她的男人,她的一切我都要管,而你,今天的样子根本不配拥有她,可心她因为爱你而拒绝我,我无怨,但你不能这么对她,她是天下难得的好女人。”
羽轩挥起一拳打在桌案上,指节上直直砸出血来,吃疼的惊呼出声:“那你让我怎么办,就是因为我爱她,我现在才没有勇气去面对她受的伤,”羽轩,把头侧向一边,神情透着无法言语的悲伤。
“羽轩,你为什么不敢去面对?”子剑看到羽轩在瞬间爆发的心疼,才知道原来羽轩并非不关心可心。
“你知道我找到可心的时候,为什么遣退了所有的待从吗?”
“为什么?”子剑的碧眸里闪出困惑。
“可心的衣服被撕破了,而她的身上趴着一个男人,天知道这男人对她做了什么!”
“你是怀疑可心被玷污了!”子剑温柔的脸上带着冰冷。
羽轩惊天动地的吼叫着,两只手不断的打在桌案上,已经砸出鲜红的血腥,“是的,我怕,她是那样纯洁,她是我最心爱的女人,我更是无法面对她的清白被玷污。”
“你找到可心的时候,那些强盗都已经死了,你怎么知道那个人不是被别人摆在可心身上去的?这明显就是陷害,否则也不会把可心的脸也用刀子划出刀疤来。”
“子剑,你知道当我看到可心躺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下的时候是什么滋味吗?那一幕就像是个魔鬼一样纠着我不放,我无法入睡无法静下心来做任何事,我恨,我恨我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我好恨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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