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鹏,朕问你,你可有意中人了!”
“呃——”这个问题着实让鑫鹏有些意外,再联想起适才町儿看到自己时的神情,鑫鹏心睛已猜出十之八九,只是町儿是他从来未想过的。
“难道你已有了意中人!”羽轩看他不语,恩索片刻,想着他毕竟也是二十岁的人,有心上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鑫鹏还---未有心上人!”
可心挑睫看向鑫鹏,听他回答得断断续续,想必他或有难言之处,忙笑着走过来,“鑫待卫,你来有何事?”
“哦,娘娘去相国寺去接侧妃的路上遇到了劫匪的事,属下已查出些眉目,当时那个车夫要面见皇上,说一下当里的情况。”
羽轩收起唇边的笑,眸光一闪,脸色严肃,“让他进来!”
“是!”鑫鹏转过身走出去。
可心脸上的笑意尽失,坐到羽轩身边,轻轻的抚摸着苍白犹在的脸颊,“会是谁要害我,还会下如些的狠手呢!”
羽轩拉过可心坐在自己身侧,“无论是谁,朕都不会饶过这个杀手!”
不多时,鑫鹏领着那日给可心驾车的待卫走进来:“皇上这就是那日扮成车夫的待卫,”
“臣拜见皇上,拜见仪妃娘娘!”一身黑衣的待卫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羽轩上下打量了面前的待卫,“你说说那日仪妃被劫的经过。”
“回皇上,娘娘,那日娘娘被劫匪带走,臣先让后面车子里的两个宫女回皇宫报信,臣
自己顺着马车的印迹追了上去,可是在匪徒的小屋外,臣看到了——————
“你看到谁了?可以直言不讳,朕赐你无罪!”
“谢皇上,臣先看到三个女人带着酒走进了小木屋,臣追到小房子里,从窗户看到公主正在用刀子划娘娘的脸,而且不但把娘娘的脸划得血肉模糊,还用毒酒把一屋子的劫匪全给毒死了,最后听说皇上带人找来了,公主居然让两个宫女把一个劫匪的衣服脱掉放到娘娘的身上去了,臣因为惧怕公主,所以一直隐忍着不敢说出真像,请皇上赐罪。”
人心真是险恶,怪不得羽嘉走的时候说她对不起我,原来她是如此恨我,恨到了想让我毁去容貌的地步了,她恨子剑心里只有我没有她,自己一向是真诚对待每一个人,却不想反而成了众失之地,为了此事皇上还怀疑我与那个劫匪有染,而这待卫惧怕他的主子,也不肯说出真像,尘世里的人活得也太过自私自利了。
“羽嘉怎么变得如此的心狠手辣,来人!”
“属下在。”
“你们两人立刻带人把他们两个给朕追回来,犯下如此的大错,还想一走了之,朕绝不允许!”
“是,属下这就去追!”鑫鹏带着待卫往外走。
可心起身拦住了鑫鹏:“你们且留步,”转身看向羽轩,“如今可心的清白又一次得以昭雪,且脸上的疤痕也消失了,皇上就放他们俩走一次,只要今后皇上不再怀凝可心的清白,可心就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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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