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害相权，取其轻，这是谁都懂得的道理，杜长老很没骨气，只不过是为了活命暂避锋芒，活了一千多年的人，比下线他还没输过。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人老头昏，说了不该说的话，还请两位前辈饶恕！”

杜长老猛的跪了下来，一点骨气也没有的就开始磕头，在他眼中没有什么比活命更重要。不过这磕头求饶的姿态，到底是让跟着他来到灵月门的一干弟子觉得有些难堪。

因此纷纷转过头去，谁也不想看到杜长老这样的姿态，说句难听的，他们更怕杜长老回去之后将他们给灭口了，有这样的丑态，谁也不想传扬出去。

“既然知道错了，我也不是说非杀了你不可，毕竟我也是个心地善良的人。”韩小凝如此说道，脸色就有些为难。

众人：“……”就您这样的还心地善良呢？对得起心地善良这四个字吗？杜长老一听这话也松了一口气，果然他俯首做小是对的，只要能逃过这一次，他一定要让这两人付出代价。

“只不过就这么饶了，你也难免有些说不过去，除非你能交代出幕后的主使之人，我便网开一面，放你一条生路如何？”韩小凝这么说的，杜长老愣了一下，一脸的震惊。

“你，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杜长老有些磕磕巴巴的问道。

“这次的千宗大比，到底是谁推荐我们宗门的呢？”韩小凝笑眯眯的问道，杜长老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这个……”杜长老有些犹豫，而韩小凝则冷冷一笑。

“你觉得现在还掖着藏着的？对你有任何的好处吗？”韩小凝如此问道，脸上带着嘲讽的冷笑，那杜长老便再也撑不住了。

“是丹宫！”杜长老如此说道。

听了这话，韩小凝才恍然大悟。是的。他们来到主大陆虽然时间很久了，但是接触的人真的不多，除了丹宫，还真没有和什么人结下过仇怨。

从这杜长老出现在灵山宗的上空开始，韩小凝就已经知道来者不善，灵山宗从来都不对外交往，到底是什么人能提议让灵山宗参加千宗大比？

那几个买丹药的同门，显然不可能，他们恨不得灵山从默默无闻，这样丹药就不会有人同他们抢了，又怎么会做这种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事情呢？

这么想来，只有那些和灵山宗有利益冲突的人，能借着这次机会想要整治他们，韩小凝才走出来看看，果然，这位杜长老十分的不客气，韩小凝自然要借着机会好好收拾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