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给为娘准备纸笔信封。”
“??”壮壮一脸的奇怪,难道又要给爹写信?
想着,立马放下书,开心的跑去准备去了,给爹写信,怎么可能落下他,自己正好有一肚子的开心要和他分享呢。
小果下了床,精神异常的高涨,精神的坐在桌旁,趁着壮壮还没过来的时候,活动着手部筋骨。
拿上笔墨,随意递给壮壮几张,让他去一旁写去。
“是给爹嘛?”
小果听后一愣,才想起自己没和他解释呢,于是立马点点头,“没错!”
壮壮听到后,开心的拿着宣纸跑回了另一个屋,偷偷的用着自己非常珍惜宝贝的梅墨,非常小心的磨了一点,够用就好,绝对不会多磨,即使不够用也不能浪费。
两人一人一间屋,壮壮写着这几天的趣事,而小果却在写着关于壮壮上学堂的事。
她还记得孔夫子要开学院的事情,不过也不知道真假,既然孔夫子在京城为皇亲国戚教书育人,那蒋单禾肯定能打听到。
有蒋单禾这个近路能走,她干嘛不走,当爹的为自己儿子铺路那是应该的,不过怎么走,走的好不好那就是个人的事了。
小果落下最后一笔,再三确认有没有写全,确认自己要问的全都在上面了后,这才叠好放进信封里。
“壮壮写完了吗?”
要是写完了,自己就尽早送到驿站,虽然不差这几分钟,可这不是心理作祟,自己着急嘛。
“没呢,我还有好多话要和爹说。”
壮壮很快就回了过来,小果心里着急,但也是干急,不能催。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就给蒋单禾了一封关于孔夫子的信,一点也没有问候他最近过得怎么样,也没有说家里的情况,这也有点太不好了吧,多不够意思,人家大过年的可是一人在外面过的,冷清不算,这也太可怜了。
小果脑海中不由地构造出一个可怜又孤独的形象,虽然有些夸张,但就是不由自主的想着。
一人站在黑暗的屋子里,穿着单薄的衣服,仰头看着外面的烟花爆竹,桌子上摆着残羹冷炙,又或者没有饭,这么一想瞬间一个冷颤,心里顿时就不是滋味了。
于是立马又拿出一封信,写了起来,她可得多写点,蒋单禾也太可怜了。
有了那道可怜的身影,小果这时才思泉涌,就连壮壮写完了递过来时,她还在奋笔疾书,放下笔后,冷不丁的发现,不由自主的写了三大张密密麻麻的字。
带着壮壮,没有停顿,直奔驿站,回来途中这才松心。
可怜的壮壮一路上嘻嘻哈哈的不停,如果要是知道,小果正在为准备送他去学堂努力着,就不一定能笑的出来了。
此刻心里期盼能早一点送达到蒋单禾手里的信,要是知道小果信里的内容后,估计会恨不得中途不小心丢掉,反正是越晚收到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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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小果想的可怜蒋单禾,此刻正在府里休息,过一次年,他倒是累的不行,今天还是他第一次回府,再一次躺在他的那张依稀还有小果味道的床上。
没错,自从小果睡过这张床后,他是爱惜的从没换过床单被罩,就连枕套他都没有洗过。
虽然听的有些恶心,但是他很注意各人卫生,之前他两三天洗一回澡,自从和小果重逢后,他几乎天天洗澡,因为他发现小果就很爱干净,自己为了配的上她,也是铆足劲的整洁自己。
虽然很久都没换过床上用品了,但是依旧干净整洁,仔细闻的话,甚至还能闻到一丝丝的香气。
这边刚刚睡下,那边李守纪就不知死活的叮叮咣咣的鼓捣着什么。
蒋单禾用力的闭上眼睛,额角的青筋暴起,拳头是松了紧,紧了松。
那货有皇上特批的权利,即使瞎折腾什么不去军营也可以,所以蒋单禾也没办法,已经好几次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是今天彻底忍不住了。
忍无可忍的时候,那就无需再忍。
腾一下坐起来,穿上鞋子,推门而出,直奔李守纪在的后院。
活该的李守纪又一次挑战了蒋单禾的底线,也再一次用身体证明了,被打三次后,照样可以走路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