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叫我父王,茶茶也不是你妹妹!”
当初若不是因为族中长老一直拿他无后嗣说事,又建议将涂山月过继到自己名下,他是断不会认她做女儿的。
而这些年,涂山月虽在狐后面前极力表现,深得狐后的心,却跟他这个狐王没太大交集,不过是维持着表面上的关系。
涂山月被狐王一吼,身子颤了颤,转而向狐后求助:“母后…我真的没有…”
一直没说话的狐后终于开了口:“又没确凿的证据,怎么就认定是阿月所为?”
说着,她看向陶酒:“茶茶,你可记得当初害你那人的模样,是阿月吗?”
……陶酒心说,您这可就可耻了啊,别说涂山茶当时被打晕了,就算是清醒着,对于不足月的小狐狸来说,哪里记得住对方什么样子?
不过,既然对方无赖,自己也不能认输不是。
于是她开始睁眼说瞎话:“我不知道,她们都蒙着脸…但是我记得有一个人叫阿月,而且……”
她一手拉着大佬的衣袖,一手指着涂山月,眼睛红红的,似是鼓足了很大勇气:“而且声音跟她像极了!”
……教主大人唇角微勾,小徒弟也是可爱,诓起人来都不带脑子。
果然,狐后很快抓住了她话里的漏洞:“你那个时候还不足月,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曹,自己给涂山月挖的坑,居然被狐后截胡了?
陶酒心有不甘,打算装傻充愣:“…可我就是记得有个人叫阿月啊,虽然蒙了面,但声音真的跟她很像的,这里是不是还有其他人也叫阿月?”
根据知只说的,涂山月那个时候根本没蒙面,陶酒只盼着把涂山月逼急了,等她自己跳出来否认,所以就咬死了这句话。
然而她话音刚落,却听大佬轻飘飘的声音响起:“我徒弟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有意见?”
通天揉了揉陶酒的头顶,眼神轻飘飘从狐后和涂山月面上扫过,直让后者心神一震。
接着,那清润纯净的声线传进每个人的脑子:“既然有意见,那我们便看看当时发生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