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还我惹不起,走,我去看看。”县令说道。
“大…大人,那个人说让您等等,会有人主动来找你的。”衙役又说道。
既然都这样说了,他就再等等也无妨,反正有人在他手上,他怕什么。
他坐在太师椅上忽然又想到一事,“韩朝他的亲娘找到了吗?”
“回大人,去了郊外,屋内没人。”衙役说道。
当初他顶替了韩朝的官职,还将他娘给撵出了县内,就怕这件事东窗事发,究竟是谁有这样的能耐,闯进县衙劫狱,被抓之后还如此猖狂,县令怎么也想不通。
“大人大人,来了,来了……”衙役慌慌张张的跑来禀报。
县令的思绪被拉了回来,不耐烦的说道:“什么事情不能慢慢说吗,慌什么?”
“大人,是韩朝来了。”衙役说道。
县令此刻听见这个名字都头皮发麻,说道:“你说谁?韩朝?确定是韩朝?”
“是,千真万确。”衙役说道。
“快走快走,还知道自己回来。”县令边说边朝着门口走去。
县令还没走到门口呢,就见迎面走来一行人。
洛翰熙牵着云寒的手,身后还跟着一个县令熟悉的人,三人朝着县令走来。
自从上次在幽州洛翰熙把云寒弄丢之后,不管走到哪里都要带着云寒,人多的时候还会自然的牵起云寒的手,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县令一眼就看见了韩朝,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还长本事了,待在牢狱里都能找到救你的人。”
韩朝不不卑不亢的说道:“我虽人在牢狱,但我问心无愧。”
“你还能耐了,还学会顶嘴了。”
县令骂骂咧咧的说道,视洛翰熙和云寒二人为空气。
“当初你就是因为……”县令话还没说完呢,就被韩朝打断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韩朝淡定自若的看向县令。
“当初你为了自己的私欲陷我于不仁不义之地,说我强暴民女,你可有证据?”
“你……”
县令语噎,扬起手朝着韩朝打去。
韩朝站在洛翰熙二人身后,但县令完全是忽略洛翰熙的存在的,手还没挨到韩朝呢,就被洛翰熙紧紧握住了手腕。
“疼疼疼。”
洛翰熙的手就像一个大钳子,县令疼的说不出话来。
“昨儿你们抓的人在哪里?”洛翰熙语气冰冷的问道。
“快,快把人带来。”
转眼间县令的额间就沁出细汗。
片刻后。
衙役将冰奕带了出来,他所经过的地方皆是血迹,显然是受过刑的。
洛翰熙见此,瞳孔骤然放大,手也跟着用力过猛,只听“咔嚓”一声,县令的手腕被捏碎了。
他的亲信自己都不舍得打骂,居然被这些残暴不仁的人虐待。
“——啊!!”
一声惨叫响彻整个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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