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自从来到西玉王宫,只能躲在墨阳宫外面,谁让月墨川不待见它这样毛茸茸的东西呢。
洛翰熙回屋简单的写了几个字,将信装进小小的一个竹筒中,还给悠悠喂了点心,并且告诫它,一定要送到。
吾新之哂笑。
“都开始靠畜生了,洛翰熙你混得也忒惨了吧。”
洛翰熙也不想这样啊,可他和云寒的误会太多了,若是不说清楚,这辈子二人就要错过了。
另一边,墨阳宫
悠悠偷偷溜进隔间,将洛翰熙的竹筒从嘴里吐出来放在云寒的枕边。
云寒早已酣睡,全然不知自己身旁发生了什么。
一夜安眠。
次日一早。
月墨川每天上朝之前都会进入隔间看一眼云寒,今天也不例外。
他看着床榻上酣睡的云寒,心中甚是欢喜。
月墨川给云寒掖好被角准备离开时注意到云寒枕边的小竹筒。
他打开竹筒取出信纸“我们开诚布公的聊一聊好吗?”
月墨川看着信纸,脸上蕴起一抹不悦,将手中的信纸化为齑粉大步离去。
洛翰熙为了将云寒带走,什么办法都能用上,信纸都送到他墨阳宫了,他能开心才怪。
一连几日,洛翰熙都没有等到云寒的身影,他着急的在散客居徘徊。
吾新之坐在庭院中笑道:“我就说畜生靠不住吧。”
“我要去找云寒。”洛翰熙说走就走。
他真的,一分钟都等不了了。
墨阳宫
月墨川还没下早朝。
云寒才起床一出门便看见洛翰熙大步朝着寝殿走来。
她脸上的神情略微慌张。
其实,若是不见洛翰熙,或许这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便慢慢淡去。
可天不遂人愿。
“寒寒……”
云寒垂眼,她怕看见洛翰熙会伤心,会在他面前不争气的留下眼泪。
“你来做什么?”
“前几日的信你一直没回,所以……”洛翰熙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个声音打断。
“卿卿,我回来了。”身穿刺金墨袍的男子漠视了一眼洛翰熙,径直朝着云寒走去。
夏日炎炎。
云寒听见月墨川的声音如蒙大赦,她的川哥哥来的太及时了。
“川哥哥……”云寒小跑着走向月墨川身旁。
洛翰熙垂在身旁的手紧握,天时地利人不和。
“罚抄写完了吗?”月墨川柔声道。
云寒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
“川哥哥,能不写吗,两百遍啊……”
云寒掐指一算,月墨川想要她的命。
“不行!”月墨川周身的气息令云寒惧怕。
月墨川牵着云寒的手朝着寝殿走去,临进门时,他侧目道:“熙王殿下还有事?”
洛翰熙捻着手指大步离去。
云寒看着洛翰熙离去的背影,心中掠起一抹疑惑。
他方才说的信是什么?
“罚抄。”云寒来不及思考便听见月墨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云寒不情愿的去抄写“川哥哥”三个字。
夜色苍茫。
云寒躺在床榻上辗转难眠,闭上眼睛便是洛翰熙的音容笑貌。
一天了,她都在想那封信中究竟写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