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花花微微蹙眉:“客府。”
“客府?”
冯正廷的脸上泛起一抹疑惑,他在西庭这么多年从未听说西庭城内有个客府,这次突然出现却打乱了他的计划。
“是前两天才搬来的,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的,容貌堪称倾世,唯一有一点……”
“什么?”
严花花面带尬色:“今日的赌王似是有断袖之癖,身边的那位公子也令人着迷。”
确切的说应该是令严花花着迷,可他怎么会喜欢男人呢?
冯正廷身旁站着以为皮肤粗糙的随从阿夏,他跟随冯正廷多年一向对他忠心耿耿。
阿夏手中提着弯刀看向冯正廷:“主子会不会是朝廷派来的人?”
冯正廷抬手打断阿夏:“不会,京都距离西庭路途遥远且又临近除夕,此时朝廷不会派人过来的。”
阿夏暂且放心,冯正廷分析的也是有道理的,谁会在除夕之际来这西庭边塞呢?
冯正廷看了眼严花花:“你继续回到赌坊呆着,其他的事情我来安排。”
阿夏看着严花花离开西庭都督府:“主子,您可有计划?”
冯正廷眯了眯双眼,他该会一会这个客府的主人了。
他在阿夏耳边低语一番,阿夏频频点头,不一会儿阿夏便离开了西庭都督府。
客府
云寒坐在床榻边晃着脚丫,洛翰熙端着洗脚水走进来。
“熙熙,你还没告诉我你的银钱是从哪里来的?”
洛翰熙垂眸浅笑,他家寒寒的记性怎这样好,都为她赢回来了十万两银票了怎么还没忘记给她用来下注的银钱呢?
“寒寒放心就是,合情合理合法。”
洛翰熙的大掌轻抚云寒的小脚丫,她的小脚丫比她的手还要软,犹如羊脂玉一般细腻温润令人爱不释手。
“洛翰熙你总是这样搪塞我。”
“为夫没有。”
洛翰熙的唇角微微上弯。
片刻后。
云寒如恍然大悟一般:“我终于想明白了,你是不是背着我出去赌钱了?”
“怪不得今日摇骰蛊摇的那般顺手呢。”
云寒从小看惯了云烟楼赌坊的赌徒摇骰蛊,后来她央求着云羽教她,虽说玩了这么多年,却比不上洛翰熙今日这般摇的顺手。
洛翰熙嗤笑:“你这是想明白什么了呀。”
“难道我猜错了?”
洛翰熙答非所问:“寒寒,咱们该就寝了。”
云寒气鼓鼓的看着洛翰熙,腮帮子犹如鱼鳃一般一张一翕。
“夫人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
云寒滚到床榻最里面看也不看洛翰熙。
“过来!”
“不!”
洛翰熙的语气柔软了几分:“为夫想抱你。”
“我才不想让你抱呢。”云寒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她很贪恋他的怀抱的。
洛翰熙勾起唇角:“真的?”
云寒迟迟未语。
她的夫君怎么像个憨憨一样,听不出来是假的吗?
良久。
洛翰熙的手不安分的挠着云寒的痒痒肉,云寒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寝屋,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夫……夫……夫君……我错……错了……”
洛翰熙闻言放过了云寒。
“过来。”
云寒看了眼洛翰熙乖巧的躺在洛翰熙的怀里,他的怀中一如既往的舒服。
“熙熙,你就告诉我嘛。”
“该睡觉了。”
洛翰熙闭上了双眼。
云寒仰着小脸看向洛翰熙的侧颜,他的侧颜犹如画笔勾勒出的一般棱角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