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寒风呼啸。
寝殿中点着一盏豆大的灯火。
洛翰熙单手放在脑后看向屋顶。
他是被他父皇套路的才坐上了皇位,现在他父皇和母后颐养天年了,他却天天要批阅如山的奏折。
这好不容易到年底了,政务少了些能好好陪陪他的小娇妻,可他的小团子却在中间横插一脚,美人在侧只能看不能摸,他真是心里痒痒的。
直到后半夜,洛翰熙把羡羡抱去了偏殿,他看着床榻上熟睡的羡羡低声:“你娘亲只能是我的。”
洛翰熙又轻声躺回云寒身旁,云寒每天晚上都会下意识的摸一下身旁的羡羡有没有盖好被子。
她今天在身边摸了一圈都没摸到羡羡,她连忙坐起来,只见身边躺着洛翰熙却没有羡羡的身影。
“羡羡呢?”
“啧,这一个在乎娘亲,一个在乎儿子,就我是个孤家寡人吗?”
“人呢?”
洛翰熙将云寒拉入怀中哑声:“寒寒这些时日都不想为夫?”
云寒垂眸,眼尾处泛起浅浅红晕。
她想,她每天都想,每天都会看一眼宫门。
云寒不语却轻轻的吻上了洛翰熙的薄唇,他的薄唇冰冰凉凉的,犹如融化的雪水一般。
良久。
她低声:“熙熙,我想你……”
洛翰熙褪去丝绸寝衣,翻身而上吻上了云寒的红唇,肆意的攫取她的香甜。
红鸾叠帐,翻云覆雨,一夜春宵。
次日。
洛翰熙一早便去上朝了,临走时轻轻的吻了一下云寒的额头,云寒猛然环住洛翰熙的脖颈:“熙熙……”
“乖,多睡一会儿,我晚点再来。”
天色大亮时,羡羡睡眼惺忪的起来。
他看着陌生的屋子和陌生的床榻气呼呼的走出去。
冬阳高照。
皇宫的积雪在冬阳下熠熠闪耀,犹如宝石一般散发着光辉。
云寒见羡羡的小脸上满是不高兴,她勾起唇角:“羡羡这是怎么了?”
“娘亲是不是不爱羡羡了?”
“怎么会?羡羡是娘亲的小心肝呢。”云寒给羡羡整理着衣衫,小家伙早上太生气了,衣裳都没穿整齐。
羡羡委屈的泪水含在眼中:“那为什么羡羡早上起来在偏殿却不在娘亲的寝殿?”
“这……”
云寒看着羡羡,她真想告诉羡羡去问你爹爹,可又怕羡羡记恨洛翰熙,这二人的父子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了,她不能添乱。
可是就算云寒不说,羡羡也能猜到。
早膳后,羡羡骑着白泽走在宫巷中。
宫巷深邃,绵长幽静。
凛冽的寒风令他的貂皮斗篷猎猎翻飞,寒冷的小脸上无不彰显着帝王的气息。
良久。
白泽停在了承乾殿门前。
冰奕恰好在门口值守:“小殿下。”
羡羡心情不好的很呢,往常都是一口一个“奕叔”的叫着,今日板着小脸走进承乾殿。
洛翰熙抬眼看了看来人,他合起手中的奏折:“羡羡今日怎么来找爹爹了?”
哪怕洛翰熙身居皇位也从未让羡羡称他一声“父皇”,他从觉得叫“爹爹”更亲切,更有家的感觉。
“爹爹为什么要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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