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
“云寒”敛去笑容,面目狰狞的说道:“我不光要冒充你,我还要占有你的夫君还要你的儿子。”
“平白捡个儿子我也不亏。”
云寒的双手紧紧握着栏杆:“你别想打羡羡的主意。”
“我还确实对那个小娃娃不感兴趣,我对你更感兴趣。”
“云寒,你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吗?”
“我要将我曾经受过的委屈全部施加到你的身上,让你也尝试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让你也尝试被人万般践踏蹂躏的感觉。”
云寒看着女子不确定的说道:“你是梁昭妍?”
“云寒”嗤鼻。
“我当然是云寒啊。”
云寒拼命拍打着栏杆:“你不是。”
“你是梁昭妍,你是梁昭妍……”
“我才是云寒,你能易容成我的样子,能模仿我的步态,但是我对熙熙的感情你永远都学不来。”
“云寒”大笑,诡异的笑声传遍整个大牢。
“能不能模仿来不重要,重要的是洛翰熙现在是我的,他对我很好。”
云寒松开栏杆,低声呢喃:“不可能,不可能……”
“呵!”
“云寒,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来人,本宫今日给你们开荤。”
“云寒”话音刚落,便有一名牢头打开了牢门,几名身强力壮的男人走了进来。
大牢内,云寒连连后退,她看着眼前的壮汉自然明白了“云寒”的意思。
“你们别过来。”
为首的男人朝着云寒扑来,云寒拔下发髻上的金簪划伤了男人的手腕。
当初在西庭的时候,洛翰熙教云寒练剑的同时也教会了她在危急时刻怎么保护自己。
男人手腕处鲜血直流,他指挥身后的几个男人抓住云寒,云寒手中紧握金簪,怒视眼前的几名男人。
其中一名男人伸手去抢云寒手中的簪子,另外几个人朝着云寒扑去,云寒顺势躲开,扬起簪子朝着其中一个人的心脏扎去。
那名男人的鲜血顺着唇角流下,捂着心脏的手指缝中鲜血汩汩而流,什么都来不及说便一头倒在了地上。
“云寒”站在外面干着急,几个大男人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都搞不定,怎么这么没用
她没好气的从发髻上拔下一只金簪扔进大牢,还顺带说了声:“真是没用。”
大牢内的男人捡起金簪朝着云寒刺去,来不及云寒反应,那支金簪就朝着她的心口刺来,她匆忙的动了一下,可那支金簪依旧扎进了云寒的肩膀中。
云寒忍痛捂着肩膀,她想要举起手中的金簪却因为疼痛手臂丝毫没有力气。
鲜血顺着云寒纤细的手指渗出,将她的衣衫侵染成深色。
“云寒”站在外面挑起唇角,“云寒,我苟延残喘的活着,就是为了报仇,就是为了亲眼看着你被人糟践。”
“梁昭妍,我不会放过你的。”
云寒唇色发白,面如金纸,在这微弱的光线下犹如厉鬼索命一般的可怕。
“你们还不动手?”
就在大牢内的几名男人要动手时,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云寒面前。
众人只见一道凛凛剑光在眼前闪过,黑衣人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解决了大牢中的所有男人。
“云寒”大惊,“你,你是谁?”
她又看向云寒:“你在大牢内竟然藏野男人。”
云寒虚弱的靠着墙壁看向“云寒”,她不想解释。
黑衣人冷声:“还不走?”
“云寒”看着他的刀尖还在滴血,心里也挺忌惮他的,她看了眼云寒:“这次算你走运。”她说完这句话匆匆离去。
云寒靠着墙壁慢慢蹲下去,她虚弱的说了声:“谢谢你。”
黑衣人垂眸看着云寒,“应该的。”他的声音不似方才那般冰凉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