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喊着云寒却被四周的禁卫军拦住了去路。
“你们放我进去,我要救我娘亲。”
坐在红雨轩的洛翰熙看见羡羡的身影,眉头紧锁道:“是谁告诉他的?”
冰奕今日忙着祭坛的事情,现在洛翰熙的身边只有吾新之和思愿。
这二人闻言纷纷垂下眼眸,宫中人多眼杂,指不定被宫女太监说漏了嘴也是有可能的。
祭坛
梁冲看着祭坛上的云寒唇角不经意间勾起,只要这个女人死了,他的女儿就是名副其实的皇后了,而他自然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仗。
他现在都能想象到被众人巴结的模样,光是想想就很开心了,以后成为了国仗他定然高兴的睡不着觉呢。
他扫视了一眼周围的大臣,这些大臣有比他官职高的,也有比他官职低的,但是今日过后,这些人都得恭恭敬敬的称他一声“国仗”。
思此。
他挺直了腰板,鼻孔朝天的又看了眼四周的大臣,最后心满意足的看向祭坛。
这时,只听冰奕高喊一声:“起火。”
被绑在祭坛上的云寒此时微微转醒,她此时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听见的声音也闷闷的,她想动却怎么也动不了。
四周的禁卫军拿着火把正准备点燃祭坛上的草垛时,一把黑玉盘龙长剑穿过云层立在云寒脚下。
“谁敢!”
月墨川的脚轻点马背跃身上了祭坛,他看了眼被捆绑的云寒眼底掠过一抹疼惜。
他所珍爱的女人竟被人如此折磨,他心中的怒火一层胜过一层。
洛翰熙坐在红雨轩内看着月墨川的出现心中猛然一颤。
他连忙起身朝着祭坛走去。
祭坛边被禁卫军抓住的羡羡瞬间不闹了,他的娘亲还在,他的娘亲不会死了。
春风习习。
月墨川的墨黑色烫金衣衫在风中猎猎翻飞。
那双沉寂的眸子一一扫视祭坛周围站着的人,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仿佛烧死云寒就是他们最大的功劳。
良久。
他哂笑:“很好。”
梁冲的手在宽袖中陡然紧握,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刻他来捣什么乱啊。
“你身为西帝,莫要插手我东阳国的家事,以免破坏两国邦交。”
月墨川看向梁冲,那双如死水的桃花眼中此时氤氲着愤怒。
“呵!”
“两国邦交?”
“如果两国邦交是靠女人来换取的,那孤宁可不要。”
梁冲一派的人纷纷站出来指责月墨川:“你也是一国之主,你难道要弃你的子民与不顾吗?”
“难道你想和这个妖女沆瀣一气吗?”
“……”
月墨川的眼底掠过一抹讥讽,这些人再怎么说也是东阳国的股肱之臣,却不想这些股肱之臣竟是一群不带脑子的玩意儿。
“妖女?”
“呵!”
“说的好啊!”
月墨川挑起唇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剑割裂那位辱骂云寒的大臣。
温润的鲜血挥洒在空中最终落在了周围人的衣衫上。
“月墨川,你难道要让她为祸苍生吗?”
月墨川提剑指向祭坛下的众位大臣。
黑玉盘龙长剑在他手中紧握,长剑上的血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祭坛上。
清风拂过的气息满是血腥的气息。
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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