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今日有下人来通传,说是三日后皇宫要办践行宴问小姐去不去?”
“你怎么说的?”
酥酥看向云寒:“虽说小姐以前不喜这样的宴席,但是小姐的变化太大了,所以我就说等小姐回来做决定。”
云寒的眸子微微一动,原来云诺衣也不喜热闹啊。
“还像以前一样,不去!”
酥酥笑道:“好嘞。”
她还没走呢,云寒又问道:“是干什么的践行宴?”
“前阵子四国盛典,现在盛典结束了,这些来使也该回去了。”
云寒连忙伸出手打断了酥酥的话,“等一下,四国盛典?”
“我怎么不知道?我在干什么?”
酥酥抚额。
“小姐说了不去,然后偷偷出门……”
云寒的心立马提了起来,“我出门干了什么?”
酥酥支支吾吾的说道:“干……干了……”
“什么呀?”云寒的好奇心立马被云诺衣的事情勾起来了。
“小姐诓骗了几个街边混混,然后拿着诓骗来的钱去赌坊下注,然后……”
云寒腹诽:“这个云诺衣,别的本事没有怎么一肚子坏水儿,怎么感觉她就是表面上柔柔弱弱的。”
“然后呢?”
“小姐每次都会把赢来的银钱给路边的叫花子,或者是给院子里的丫鬟当赏钱。”
云寒微微颔首,原来云诺衣还是一方赌圣呢。
“我有输的时候吗?”
“小姐每次都是适可而止的,输的时候可能好几年才有那么一次。”
云寒挥了挥手示意酥酥退下。
她看着酥酥离开之后长舒一口气,“云诺衣啊云诺衣,你会什么不行怎么非要会赌呢?就不能学一个我会的啊。”
她现在慢慢知道了云诺衣的喜好,既然她说了要重新做人,她一定不能按照云诺衣的喜好来。
次日。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云寒伸着懒腰走出屋子,继而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她感觉自己睡了一晚上简直是吃了一肚子的煤油,熏死她了。
“小姐该用膳了。”
云寒朝着食厅走去,只见桌案上摆着一碗清粥,粥的米粒屈指可数,清一色的素菜看上去就令人没有了食欲,其中还有一小碟的菜好像已经放了数日了,闻上去都有点发馊的味道。
“我生病的时候喝粥就算了,怎么现在身子好了还吃的这么清淡。”
当初云寒卧病在床的时候整日吃的清汤寡水的,原以为是因为在病中不适合吃太油腻的,现在看来分明是被云府的人苛待口粮。
“小……小姐,咱们院子一向都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