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墨川一边擦着云寒的伤口一边说道:“你只需要记住她不是什么好人便够了。”
“知道了。”
云寒看着认真的月墨川唇角噙着浅笑,她的川哥哥从哪个方向看去都是最好看的。
月墨川给云寒清理完伤口之后用大掌握了一下云寒的脚踝,他不经意蹙眉:“太瘦了吧。”
云寒连忙放下襦裙:“川哥哥从前可是坐怀不乱的君子,怎么现在总想沾人便宜。”
月墨川收着药箱冷声:“给你处理伤口的时候怎么没说我占你的便宜?”
“我……”云寒咬着下唇说不出话来。
月墨川理了理衣袖:“说吧,总是跟着我做什么?”
“喜欢。”
月墨川冷眼看向云寒:“怎么认识我的?”
云寒咬着下唇腹诽:“川哥哥,我很早便认识你了。”
马车内落针可闻。
良久。
云寒看着月墨川:“川哥哥,我知道你已经不记得我了,但是你要相信我,我只是喜欢你,从来没有想过害你。”
“我知道我身为楚国人贸然居住在你的府里会给你添麻烦,但是我可以给你保证,我会乖乖听话的。”
月墨川看着云寒的杏眼,脑海中突然划过一个熟悉的场景,但是那个熟悉的场景转瞬即逝,他根本抓不住。
从前好像也有一个小女孩曾这样看过他。
“哪怕被当做探子也无所谓?”
云寒神情微滞,怪不得昨天月墨川下朝回来要将她送走呢,肯定是在朝堂上被人使绊子了。
“川哥哥,我不是探子。”云寒眼眶微红看着月墨川。
月墨川迟迟不语。
云寒怯生生的拉了一下月墨川的衣袖,月墨川垂眸冷声:“松手。”
她被月墨川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连忙收回了手。
这时云寒无意间透过马车的帘子看了眼街景,只见长街上一个身穿蜀锦的贵妇人正带着丫鬟走在路上,脸上的优越感令云寒越发嫌弃。
她垂下长睫杏眸中开始盘算着什么。
当初听枫灵说卓芸悦的姑姑嫁去了西玉,后来她才知道原来是嫁给了谢王府的人。
这样就算了,竟然还光明正大的难为她在西玉的好友方如梦,这次新仇旧恨一起算。
没一会马车缓缓停下,月墨川起身还没走出马车便听见云寒的声音:“川哥哥,帮人帮到底。”她说着话还顺带伸了伸自己的腿。
云寒眨着星星眼看着月墨川,月墨川本想回绝她,可是当他看见云寒的杏眸时拒绝的话始终说不出口。
他将云寒打横抱起走下马车。
北陵王府的家丁看着眼前的景象揉了揉眼睛,他家主子何时变得这么贴心了,竟然抱着女人回府。
月墨川抱着云寒回到她的寝屋,玉箫苑的暗卫都猫在角落里看着他家主子。
“我们来猜一下,主子和那位小姐会不会有下一步进展。”
“我猜不会,主子是个万年铁树,何时对女人动过心了。”
“目前不会,以后说不定,看这样子那位小姐势必要得到主子的。”
林肆倚靠着红漆柱子一如既往的冷声:“主子今日不是带她去见太皇太后了吗?”
他的话一出口这些暗卫瞬间炸开锅了,“就是就是,不会是被太皇太后责罚了吧。”
“云小姐这么娇弱太皇太后也舍得下手啊。”
暗卫齐刷刷的看向小三,“你忘了主子是太皇太后心尖尖上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