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寒得到月墨川的准许朝着玉箫苑的汤泉走去。
汤泉一年四季水温恒定,最有助于缓解全身疲惫了。
云寒走在桫椤树下的青石板小路上,她惊奇的发现越接近汤泉的地方景色越怡人,眼前郁郁葱葱的草木仿若瞬间回到了春季。
她哼着小曲褪去衣衫,纤纤玉足缓缓的踏入汤泉中。
“川哥哥总是有很多奇奇怪怪的宝贝东西。”
这时,北陵王府的墙头突然出现一支鱼竿将云寒的衣裳全部偷走了,云寒还沉浸在汤泉的温暖中而不自知。
谢王府
一个小厮带着云寒的衣裙走进谢千璃的院子:“小姐,这是您要的东西。”
谢千璃正坐在铜镜前描眉画袋,她漫不经心的瞥了眼小厮手中的东西得意的勾起唇角:“北陵王可在府里?”
“七殿下去了北陵王府,北陵王一时间恐难以脱身。”
谢千璃的神情越发得意,“下去领赏吧。”
“多谢小姐。”
那名小厮走后,谢千璃吩咐她的贴身丫鬟:“拿去烧了,别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谢千璃看着铜镜哂笑:“云寒啊,你就好好在汤泉里泡着吧,北陵王才不会在乎一个不起眼又没背景家世的人呢。”
北陵王府
云寒沐浴完正准备拿衣裙时才发现自己挂在银丝上的衣裙不翼而飞了。
她低头看着汤泉中的自己心里着急的要命,她低声呢喃:“这下完了,这让我怎么回去啊。”
她躺在汤泉中看着日渐变黑的天空出神。
良久。
她猛然坐起身子信誓旦旦的说道:“肯定是谢千璃派人偷走的,果然只会在背后做一些小动作,卑鄙。”
但是就算她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既没有她做的证据又没有办法回寝屋,她长叹一口气继续躺了回去。
书房
月墨川边提笔舔墨边问道:“云寒人呢?”
“回主子,属下一下午都没有见到云小姐了,许是贪玩出去了。”
日暮西山,暮云将尽。
云寒看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天色低声:“究竟有没有人发现我不见了呀。”
这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渐渐逼近,云寒坐在汤泉中紧张的看着来人,她心道:“若是谢千璃派来的人,她真的是想跑都跑不掉啊。”
她的手捂住口鼻让自己尽量不要发出声音,随着声音的日渐增大,她看着来人小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
她低声:“川哥哥。”
月墨川正准备解腰带的时候听见云寒的声音,他抬眼看向汤泉,微弱的光线下隐约能看见汤泉中的妙人儿。
他看着汤泉中的云寒哭笑不得,“你在这泡了一下午?”
云寒委屈巴巴的看着月墨川:“川哥哥,我的衣裙不见了。”
“林非,将斗篷拿来。”
林非走后,月墨川看着汤泉中的云寒说了声:“真蠢。”
云寒气呼呼的看了眼月墨川,她也不想啊,可是她总不能光着身子大喊吧。
没一会儿,林非拿着月墨川的斗篷走来,“主子。”
月墨川接过斗篷冷声:“接着。”
语毕,他将手中的斗篷扔向云寒自己转过身去默不作声。
云寒披着月墨川的斗篷走出汤泉,这是月墨川走到云寒身边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前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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