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的衣裙你不拿,哪个小拿哪个。”云寒不满意的碎碎念。
“那几套不好看,反正迟早都要做的,省的旁人说本王虐待娇妻。”
云寒的小脸在月墨川的身上蹭了蹭:“谢谢川哥哥。”
这时她看见地上扔着的验身帕子,她看向月墨川:“川哥哥,那个验身帕子怎么办?”
她和月墨川还未成婚的时候就已经发生关系了,现在要怎么证明嘛。
月墨川宠溺的摸了摸云寒的脸蛋,他起身捡起地上的验身帕子和云寒的金簪,他朝着自己的手臂划去鲜血顺着划伤的口子滴在验身帕子上。
“现在可以交差了。”
云寒赤脚走到月墨川的面前看着他手臂上的伤口:“川哥哥!”
“小伤,走吧。”
二人简单的收拾了一番朝着皇宫走去。
永寿宫
太皇太后只扫了一眼验身帕子,她眉目带笑的看着云寒和月墨川二人,“既然你们已经成婚了,可要抓紧给哀家生个大胖小子呀。”
“我这个老婆子总是生活在深宫大院中总是寂寞的很,要是能有个逗我这个老太婆的奶娃娃我就没什么遗憾了。”
月墨川与云寒并排而坐,二人打从一出门便没有松开过手。
“曾祖母放心便是。”
他说完这句话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云寒,他很是期待他的小娇娘在他身边的模样。
数日后,酒肆。
一个身穿天青色衣衫袖口绣着金色杏花的少年走进酒肆。
“掌柜,来一坛上好的女儿红。”
掌柜看了眼来人笑眯眯的说道:“七爷今日怎么想起来喝女儿红了?”
月墨权眉眼处带着笑意:“六哥好不容易成婚,该去庆祝才是。”
掌柜走进后院给月墨权拿酒,月墨权责坐在平常做的位置静等,这时屏风后面传来一阵私语声,月墨权本没有放在心上,可他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扶南王继位是迟早的事情,咱们没必要再继续支持北陵王。”
“二公主那日的分析不是没有道理。”
“所以二公主那日的意思是让我们在朝堂上举荐北陵王负责这次的漕运?”
屏风那边的人互视一眼皆微微颔首,想来是达成了共同的想法。
月墨权闻言连忙起身离去,他必须要尽快告诉月墨川这次漕运就是个烫手山芋不能接。
酒肆的掌柜提着一坛上好的女儿红走出来时正好看见月墨权离去的背影,他大喊道:“七爷您的酒。”
屏风那边的人脸上划过一抹慌乱,谁人不知月墨权和月墨川的关系最好,今日他们议论的事情显然是被月墨权听去了。
其中一人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后,几人匆匆离开了酒肆。
暮色将晚。
北陵王府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门房不紧不慢的走出来,“这么晚了是谁呀。”
晚安,小可爱,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