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那边我自然会想办法,你只需要断了和付屹的联系。”
“原来你在意的是他?”
之前她不会同意,现在证明自己对付屹的心意就更加不可能跟着沈珺走。
“对,我在意,我在意他霸占了你那么久的时间,更加恨你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他不过是在国外待了几年,况且还是为纪瑜待了几年,她怎么就能够跟着另一个男人结婚了呢,而且在那之后对他的态度更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沈珺不明白,就算是明白了也不能够接受。
“那又怎么样呢,我和他什么都做了,已经回不了头了。”
“你以为他还会回来找你吗?你是在等他回来吗?”
付屹出去买早饭,按理说这个时间也该出现发现沈珺的存在了,可到如今都还是没有消息,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你什么意思。”
“我找人把他拦下了,如果我今天的计划没有顺利实行,那么你猜他的下场会是怎样呢?”
“沈珺,你敢!!”
纪瑜的病还没好,现在一动怒就感觉到眩晕,好在她躺在床上所以并没有被沈珺看出任何的不同。
“我敢啊,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已经毁了我的前半生,难道我还不能够从你的男人身上讨回来吗?”
“有事冲我来,殃及无辜算什么本事。”
说完,纪瑜扶了一下头,然后晃了晃脑袋回复清醒。
沈珺知道她在逞强,便让她不用再掩饰了。
“你不用装了,在进这间屋子之前我就已经去看过你的病历了,你居然还怀孕了,我真是没有想到啊,你怎么就那么下贱呢。”
“干你屁事。”
她不过是与爱的人行夫妻之实,而有孩子也不过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反倒是沈珺的表现像极了精神错乱的疯子。
“你骂我没有关系,但你要知道你现在的怒气与之后相比都不算什么大事。”
“你要干什么!”
沈珺笑着走到她床边,还不等纪瑜按下警报器,他就伸手捂住了纪瑜的口鼻,之后纪瑜便像一团软绵绵的棉花栽进了他的怀里。
许久未见,她的身子骨倒是单薄了许多,好在未来的日子来日方长,有沈珺在身边,相信怎么样都会把她给好好补起来的。
纪瑜醒来后,发现自己是在一件陌生的房屋里,手背上隐隐作痛,一抬头,发现挂着点滴。
她睁眼没多久,便有人推门进来,是一张同样陌生的面孔。
“您醒了?”
说话的人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长的并不漂亮,但也清秀。
“这是哪里?你又是谁?”
虽然这样的问法在电视机中十分老套,但是不得不说这是纪瑜当下最想要知道的答案。
“这是沈先生的房间,我是沈家负责打扫的下人,现在被派来服侍您。”
“沈珺带我来的?”
她只记得昏迷前最后看见的是沈珺那张邪恶的笑容,之后便不省人事什么记忆都没有,再一睁眼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是,沈先生亲手抱你回来的。”
话音刚落,就看见沈珺端着一碗汤进门来,后面跟着童童。
“你先出去,不管是谁来都拦在外面。”
“是。”
女孩离开,带上了门。
屋子里燃起了两方的焦灼对峙。
“我给你熬的汤,趁热喝了。”
沈珺坐到床边,盛了一勺送到她的嘴边。
纪瑜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不留情面的把碗都摔在了地上。
陶瓷的碗碎成了几片,而冒着热气的汤流了一地。
“付屹呢?”
当时沈珺说要找付屹报仇,只不过纪瑜并没有当一回事,可到了现在,他已经亲手把自己掳走带回来家,纪瑜这才清楚他的丧心病狂已经无法言说。
“还想着他呢,不过很不幸,他已经死了,你不用再担心了。”
“呵,垃圾。”
纪瑜轻笑,忍凉靠在了墙上。
“你笑什么?”
纪瑜脾气总是这么琢磨不定,就算沈珺已经和她认识了几年,也都会因为她的表现而丧失所有的底气。
“我笑你没什么本事,只会逞嘴上功夫。”
“是,我是不会因为他背上一条人命,只不过我猜他此刻的处境一点也不好受。”
说着,沈珺掏出手机摆在纪瑜面前。
那是一张当天拍摄的照片,照片中的人正是付屹,他被绑在一个昏暗的地下室里生死不明。
“怎么样,是不是比起你来说,他的处境要难过多了啊。”
自从看见这张照片后纪瑜就一直在心中给自己暗示“不能生气,不能生气,生气就是害了付屹”。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他啊,如果你认为抓住这个男人我就会乖乖听话的话,那你太天真了。”
纪瑜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有着一腔的热血以及面对敌人的时候敢于以命相赌的勇气。
“呵,你不用急着反驳,反正不管你怎么说我都是不会放了他的,而且我还要你看着他是怎么样一天天的在我的手底下失去求生的意志的。”
“你这样是犯法的。”
“那又如何,这都是你逼我的,是你罪孽深重扯着他下了地狱,又怎么能够怪我这个惩恶扬善的人呢。”
“你想怎么样。”
“我说过了,要么给我生个孩子,要么和我结婚。”
“我已经和付屹结婚了,重婚罪是犯法的。”
“那你就离了啊,几分钟的事情也不是很难。”
“一,我不可能和你结婚,二,我不可能跟你生孩子,如果你非要逼我,我不介意拿命和你拼一拼。”
“我就知道你还和以前一样倔强,既然脾气都能够保持为什么对我的爱就会消失呢,你不用回答,我要你清楚,要是你死了,付屹也会陪着你,你们生来不是一对吗,那么少了鲜花的绿叶又有什么用处呢。”
她不吃饭,可以,那沈珺也不会给付屹吃,她如何对待自己沈珺便如何对待付屹,这最后的结果究竟如何相信纪瑜心中有了轻重缓急。
“你真卑鄙。”
“那又怎么比得上你拿婚姻当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