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日。”
王立芳几乎是瞬间瞳孔放大,但是她此刻伤痕累累地躺在地上,连动都不能动。
傅寒玉身边的保镖很懂察言观色地接过傅寒玉手中的手机然后走到王立芳面前,将手机靠近她嘴边,然后就听见王立芳几乎是艰难地吐出一句话:“杨慕宁,我错了,求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
杨慕宁握紧了手中的手机,但是还是说不出一句话。
她既说不出原谅的话,也说不出帮她求情的话,于是立即掐断电话,将手机丢在床上,然后有些疲惫地说道:“我累了,你出去吧。”
傅寒玉做这些有什么用呢?她当时感受的痛不能减少一分,她身上的疤痕不会少一条。
傅寒玉老远听见电话里传来的忙音,几乎是一下子寒了脸,然后丢给保镖一句:“废了她的右手,手机被她碰过,也毁掉。”
“是。”
保镖恭敬地领命。
傅寒玉坐回车里,冷冷地吩咐司机:“开车。”
司机是在医院接的他,以为他说开车时回医院,于是也没问,直接开车去医院,但是在路上的时候,傅寒玉沉声怒道:“谁让你去医院的?去她那里找什么晦气,有这时间,我不会找个听话的吗?去方解语那里。”
司机一惊,心想还没见过傅寒玉发这么大的火,立即小心翼翼地变道,由原来的直行换成了左转。
傅寒玉去到方解语那里的时候,方解语刚洗好澡,在看到傅寒玉的时候,笑容立即漾在脸上,刚问了一句:“寒玉,你怎么几天没来了?”
傅寒玉却没回答她,只是掐住她的后脖颈,然后低头狠狠地吻下去,可是味道不对,她的吻不是这个味道。
傅寒玉有些恼怒地松开她,整个人甚至有些暴躁了,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他径直走到酒柜那里,直接拿起旁边的开瓶器开了一瓶红酒,也没有醒酒,直接倒了一杯走到方解语面前,修长好看的手指却粗鲁地掐住她的下巴,将红酒灌进她的嘴里,没来及吞下的红酒从嘴边流下来,滴在白色浴袍上,触目惊心。
杯底空的时候,傅寒玉直接将就被扔在地上,重新掐住她的后脖颈,低头再次吻下去,虽然有了那晚的酒气了,可是仍然不是她啊!他为什么那么想念那一晚?傅寒玉一想到那晚,以及现在杨慕宁的冷漠和逃离,胸口中就憋着一口气,完全不给方解语任何说话的机会,只是单纯地发泄他心中的愤怒。
被黑暗笼罩的城堡,在冬日的夜里显地更加的孤寒,池雪黎坐在宽大的类似王座一样的椅子上,看着窗外黑沉沉的夜幕发呆,突然一阵笑声打断了他的沉思。
敢在池雪黎面前这样笑得人除了他那个恶友,变.态整容医生维安以外,再没有别人了。
维安笑得快直不起腰来,他本来就长了一张可爱得娃娃脸,此刻这样放肆得笑着,显地更加青春可爱,他说:“简直要笑死我了,这就是你说的你曾经得到过得哥哥得爱吗?他可是为了一个女人,将你这个亲弟弟打的鼻青脸肿的。”
池雪黎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指慢慢握紧,但是却么有回答他的话。
维安像是终于找到开心的事情嘲笑他一样,看他已经生气的脸,挑了挑眉,继续说道:“怎么?哥哥的爱不在了吗?究竟我两谁更可怜?究竟时我这个没人爱的弃子更让人垂怜,还是你这个自以为得到了哥哥的爱的小孩更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