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屹揉了揉她的头发:“说过话要算数,好不好?”
池屹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和她商量着。
莘止澜立即倾身过去抱住他,用耳朵蹭了蹭他的耳朵,然后说道:“好嘛,都听你的,池屹,你别生我的气了。”
池屹笑了笑,这样撒娇软糯的阿澜,真是让人着迷,他怎么会对她生气呢?他爱她宠她都来不及,何来的气?
莘止澜想了想又说道:“你知道吗?安溪一直在找的哥哥就是我们莘氏的安泽,但是安泽好像不记得她了,所以她很伤心,我就带她去喝酒解闷了啊。
我是去做大事去了,不是真的为了贪杯的。”
池屹微微皱眉:“你说是你们的律师安泽?”
“是呀,就是那个无父无母的安泽。”
莘止澜点了点头。
池屹微微皱眉,这个安泽的身世太过简单,孤儿院长大,没有任何亲人,靠着自身的努力成为一名出色的律师。
如此简单的背景却总是像被笼罩着一层迷雾,任何的事情,越是看起来简单,往往越掩盖着最深的危险。
但是这些令人头疼的事情,池屹怎么会告诉莘止澜,只是笑了笑说道:“嗯,我知道了,你是无辜的,是酒先动手,是安溪撺掇你的,总之……你是无辜的。”
池屹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温和带笑,普普通通的语气,可是那种宠溺的纵容让人就有种要泥足深陷的感觉。
莘止澜呆呆地看着池屹,抿了抿唇,好半天才说道:“老公~你的声音有诱.惑到我。”
池屹一愣,笑得更开心了:“好了,我知道你知道错了,不需要这么讨我欢心了。”
莘止澜却一下子扑过去抱住他,挑了挑眉说道:“我才不是故意讨你欢心。
我是认真的。”
说着就吻了下去。
池屹的眼睛亮的惊人,伸手抱住她的腰,防止她摔倒,热烈地回吻她。
等莘止澜放开他的时候,呼吸有些急促,脸颊绯红,她看着池屹,然后说道:“池屹,你是全世界最好的池屹,别人用什么跟我换,我都不换。”
池屹看着她,笑道:“那请你做全世界最不好的阿澜,然后别人都不想要,只有我一个人牢牢地抱在怀里。”
莘止澜撅嘴,“被你这么形容,好像我一无是处一样。”
“对我来说,你,刚刚好。”
刚刚好填满他整个心脏,日复一日,永远在他心中。
莘止澜还要说什么,就听见肚子咕噜叫了一下,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池屹。
池屹则轻笑道:“你昨晚喝醉了,后来还吐了,晚上也什么都没吃,是该饿了,我已经让容妈准备好吃的了,我抱你下去?还是你想在床上吃?”
莘止澜伸出胳膊:“吃不吃得无所谓,重要得是我想要你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