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烈似是早已料到,接着道:“不过是个侍女,烈儿用十个跟你换还不行吗?”
凌綦态度坚决:“不行!你知道她是谁吗?”
“她跟烈儿说是皇叔府内的苏离……”
“啊嚏——”阿馥很不适宜地打断了他们。搓了搓有些酸痒的鼻子,好冷!再不回去就会冻得感冒的!
凌綦一怔,英眉一蹙,沉声说道:“够了!烈儿,你还是先回你的东宫吧!本王叫胧夜送你!”说罢,拖过阿馥径直地离开。
阿馥悻悻地被凌綦拉上了辇车,各自谁也不服谁!气氛中的火药味愈加地浓烈。
“没想到本王的新妃才第一天,就与别的男人勾勾搭搭。果真是番邦女子,不识得礼义廉耻!看来这妇纲,是非学不可了!”凌綦一脸的阴沉。
阿馥使劲想拉开被他抓得生疼的手腕。气道:“什么勾勾搭搭?你不了解实情,任什么妄加定断?况且,就算本公主与别的男子举动亲密一点,你又何故想得如此的龌鹾?!莫非,王爷就这么喜欢戴绿帽子?”
“哪天,阿馥就弄顶给你戴戴!”阿馥气得要跳!
凌綦的脸色更加的阴沉了起来,怒中的怒火,一触即发。“离馥公主!好啊!如此刀尖嘴利!看来本王得好好调教才是!不想……给你三分颜色,你倒开起染坊来了!”
阿馥也怒:“那太子本公主适才才认识,是你不分青红皂白的,胡想一通。况且他还是太子!”
勾搭?就算是要勾搭!也不能勾搭晚辈不是!
凌綦嘴角抽了抽,咬牙道:“太子?你也知道他是太子?”乱/伦的事情,也敢做?!如此想丢尽他睿王府的脸面。
宫中爱嚼舌头根的人多了去了!
阿馥怎肯咽下这口气,在水炽国,有哪个不是顺着她,宠着她的。离馥公主虽是刁蛮,但还是分得是非曲直的。
“叮……铃……”的声音,五指金铃又峥峥地摇动了起来。
凌綦一把捏住她的右手,低喝道:“你敢!……适才与人勾搭暧昧,本王连说都不能说的吗?阿馥的脾气可真是火爆,这样不好!实在是不好!简直是一点儿规矩也没有!”
说时,眸光闪过一丝凌厉的寒光。只听得轻微的骨碎咔嚓声,疼痛蔓延开来,阿馥强忍住痛意,却是咬破了自己的唇角,顿时口腔里一片腥腻之感。
“欺人太甚!”阿馥咬牙怒叱,女子报仇三年不晚!凌綦如此欺负她,这仇她都一一记着了!
接着又道:“本公主还以为堂堂凌溪的睿王是正人君子?刚肠嫉恶、落拓不羁。不曾相竟是如此是非不分,跋扈自恣!”
凌綦一蹙眉道:“本王还以为是公主,都是温柔娴雅,蕙心兰质。也不曾相竟是如此的刁钻任性,自轻自贱!”
两人皆不是如此好服软之人,阿馥一气及,左手不知从身上什么地方,翻出一张泛黄的长笺,上面是画得扭转曲笔的一个符号咒语。
然而,瞬间朝着凌綦背后的大椎穴贴过去。定身咒!看你还欺负本公主!
凌綦不知阿馥手里的突然出现黄色的东西是什么,认识到不是暗器,也未想防备。这时却是如点穴般,动弹不得。
阿馥一根根地掰开被他禁锢的手腕,却见一团青紫之色,更加的赫目。冷嗤道:“该死的!差点儿就捏碎了本公主的骨头!”
她怒目对视上凌綦的墨眸,蓦然狡然一笑,眸中的算计,让凌綦不由得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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