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都好，救救栎国，救救二皇子吧。

……养心殿。

皇帝楚秋近日病重，但是并未对外界传开，此刻好不容易下朝来歇息一下，没睡一会儿，就迎来了一位贵客。

“皇帝这几日不好好休息，莫非还在担心南疆的事？”

盛华的到来，楚秋没有很吃惊，太后向来都是这样，这次过来，恐怕也是有什么事情要和他商量。

“太后这次来，不会是对朕解除楚钦的禁足而来的吧？”楚秋扶着床檐坐起，

“这点小事，哀家根本不屑于计较。皇帝近日身体不好，又每日坚持早朝，怎么都不见太医过来看看？”盛华的眼里没有流露出担忧，常人看着，也只觉得这位太后不近人情，“太子都没有保住，皇帝若是病倒，栎国可就真的要亡了。”

楚秋明显是不甘于这样的结局，但是他已经尽力了，能够平安一阵子，也是南疆的战士们换来的。

“朕对不起那些战士们。”楚秋长叹一声，“若是襄王还在，绝不会是这样的结局。”

盛华：“襄王在，也不可能阻止。哀家早知道会有今天，一直不跟皇帝说，皇帝也不知能不能懂哀家的心思。”

“太后说的什么话，你做的一切，不说全部为了栎国，但大部分心思，都花在了瑟儿身上。朕哪里会……咳咳……”楚秋拿着帕子，不出一会儿，帕子就被血染红了，“太后……担心的，还是……”

盛华撇眉，像是有一些动摇，伸手帮皇帝抚了抚后背，道：“哀家的错。”

“太后何错之有？”

“皇帝知道的，哀家当年下令屠杀东川付氏，如今冥兵来袭，就是为了让哀家去还债，这本是哀家一人应该受的罪，不该让栎国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