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分家之前,她每天连碗稀粥都不给喝我和小轩喝,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与她分家?
还有,劝你捂好自己的钱,省的哪天也没有饭吃。”
沈星蕊下意识的看向小轩,小轩立刻板着小脸使劲点头。
沈星蕊,”……“
她愣了好久,忽然瞪大眼睛,咋呼呼道,“什么叫你娘亲?你现在连娘亲都不愿叫了吗?”
这也太不孝了吧?
她竟然连这点名声都不要了吗?
沈星辰邪邪的一笑,“若非我曾机缘巧合随我师父学了功夫和医术,我和小轩说不定已经饿死了。
她虽然生了我们,却想饿死我们,不配做我们的娘亲。
姐妹一场,我刚才是真心的忠告,你愿听就听,不听也是你的命。
好了,我要给自己和小轩挣银子赚饭钱了。你好自为之,多多保重!”
沈星蕊,“……”
天啊,娘亲和沈星辰的关系竟然差到这个地步了吗?
不过,据她对娘亲的了解,她的确做的出这种事。
而且,沈星辰对她的忠告应该也是真心的。
就娘亲现在的处境,一定会多多捞钱,自己的钱一旦落到她手中,肯定又去无回。
所以,她得好好保住自己的钱,至少在成功用沈星辰的方子换到钱之前必须这么做,不然以后就惨了。
因为这些想法,沈星蕊回屋后,先下手为强,拼命打听沈星辰行医的事。
奈何柳秋娘一心惦记着她带来的孝敬,没有心情说这些,敷衍了几句,脸一沉,厉声直奔主题,“这些待会儿再说,先说你的嫁妆,你说,你那些嫁妆可都带出来了?”
沈星蕊的嫁妆非常丰厚。
不仅有柳秋娘为她这个“独女”准备的,老太太和公中也都照例各给了一份。
沈家虽然是从老爷子这一代白手起家,但沈星蕊的嫁妆总计高达两万多两纹银,在京城数的上的厚重,出嫁那天狠狠的出了一回风头。
这也是柳秋娘笃定她这次会带钱来的原因。
沈星蕊没想到母亲对钱的执着比她想象的还重,她脑子迅速转了几转,明艳的小脸堆起满满的哀戚,柔声说道,“既然是和离,嫁妆当然是分文不少带回了家,不过,担心路上有闪失,我全都锁在了家里的库房,祖父和祖母亲自帮我写了清单,您放心,绝对丢不了。”
沈星蕊没脸说的是,宁家虽然没有克扣她的嫁妆,但二姨娘和五姨娘趁火打劫,让赔她们每人一万两纹银,不答应就报官,她担心被治罪,只得妥协。
柳秋娘信以为真,虽然有些失落,但也放心了。
老爷子和老夫人虽然也有偏心的毛病,但只是小偏心,大是大非很能拎的清,不会混了沈星蕊的嫁妆。
她心情平复下来,低声追问,“那你给娘亲透个底……这次带了多少过来?”
沈星蕊苦笑,“只有一些首饰和一千两银子。哦,对了,祖母和大伯母她们让给您带了五百两纹银,还有被子鞋袜。”
京城那边其实给了两千两银子,布匹、成衣、冬天的被子、鞋袜等等一大堆让沈星蕊带来给这边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