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南苦笑，“证据是，我和你患有同样的病。只不过，我只有一个副人格。”

雷旭早在十年前就患上了这个病，他认识苏以南，知道苏以南是寒山老人的得意弟子，却不知道苏以南患病之事。

无论事十八冲还是人格分裂，他都不知道。

他惊讶之极，“你也患了这个病？怎么会这么巧？”

苏以南摇头，“我不觉得是巧合，我觉得是我们都曾到过那个奇怪山谷的原因。”

虽然沈星辰的《人格分裂概论》里没有提到这一点，但他的病是由十八冲引发的，这说明，别的东西也可以引发这个病。

不是吗？

他若非中了十八冲，也不会患病。

苏以南与雷旭的话，并没有避着其他人，但大家都听的一头雾水。

“那个奇怪的山谷”是什么样的山谷，雷旭和苏以南在里面经历了什么？

他们好想知道啊。

苏瑾虽然小而冒失，这个时候不敢多言，不是怂苏以南，而是怕招惹到雷旭，致使他发病。

苏瑞也想到了这个，不过她不在乎雷旭发病。

不，她宁愿雷旭病的更重些，这样，沈星辰就有更多时间与苏以南发展感情……

她假意无辜而好奇的问道，“师兄，那个山谷有什么可疑之处？”

她的想法是，苏以南就算不肯回答，也不会怪罪于她，没想到苏以南顿时变脸，“苏瑞，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规矩？”

苏瑞那天与沈星辰的不愉快，暗卫已经悄悄汇报给了苏以南。

苏以南没有看出苏瑞的小心思，却依然对她大为失望。

觉得自己看错了人，立刻歇了重用她的心思，已经悄悄指派人接手了苏瑞手上一些事，只是苏瑞暂时还不知道罢。

他原本想给苏瑞留一些事务，现在突然想……完全弃用。

只是，为免师父难过，他得逐步来。

苏瑞第一次被苏以南点着名呵斥，羞愤难当，哭着跑了出去。

寒山老人，“……”

苏瑾，“……”

她不是说要一辈子无怨无悔给苏以南当下人的吗？

就这……

真是太不懂事了。

没错，苏瑾从来只承认苏瑞比她聪明，但从不承认苏瑞比她懂事——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苏瑞比她蠢多了。

雷旭认识苏瑞和苏瑾，知道她们都是寒山老人的爱徒，对此并没有过多解读，他笑着说道，“好吧，我决定了，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我愿意以工匠技术入股与你们合作，不过，我占一股，这钱……舅舅您替我收着。”

他这最后一句是对寒山老人说的。

寒山老人哈哈一笑，“没问题！”

除了苏瑞有些莫名其妙，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他是真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