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主动让沈念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得僵硬。她分开些去看他眼睛一瞬，又闭眼柔柔的凑近。触碰又分开。

忽然腰间的手臂力气变大，将两个人挤得更近。唇上是不在安耐的力气。

沈彧抱着她走出浴室，走到桌旁，将她轻轻放在桌上。

薄纱的外衫摇摇欲坠的挂在腰间那只有力的手臂上。温热柔软的触感流连在她的鼻息之间、脸颊两侧、然后开始滑落、下移。

小巧的肩膀渐渐留下几个浅浅红痕，雪白肤色慢慢变得粉红。

外衫终于挂不住散在了桌上，腰间的玉带不知何时一起坠落，像她的身体越坠越深，难以自持。

在次相贴的微凉温度让沈念感觉到他身体颤了一颤。双手紧紧攀上他肩头。呼吸急促却努力将自己抽离出来，看着他赤红的眼睛柔柔道：“二哥哥可是冷吗？”

沈彧忽然忍不住咧嘴笑开，笑了片刻敷在她小腿上的大手用力握了一握，“傻丫头。”

不等沈念诧异，温热的触感又让她开始迷蒙。身体腾空世界颠倒。后背抵上床榻，周身被笼罩，脸上身上具是投下了暗影。

这让她莫名的充满了安全感。

“别怕…”

他在安抚她让她做好准备。

沈念觉得他真的变了很多，变得不在浑身冰冷，变得爱笑，就连声音，都变得如此温柔，这样的温柔让她愈发沉沦，乖乖的去配合他，接受他的带领，顺从他带着自己小手的力道游走，握紧。

“额…”

沈念听着他的闷哼，忽然也有些想笑，笑着笑着就想起了方才。“哦，原来你不是冷的。”

沈彧听着小姑娘调皮的语调，加上那小手紧紧握着的力道让他僵硬的顿在半空。

而面上神色，从奇异渐渐变得有些邪气。

眼睛微微眯着，里面泛着危险的精光，挺值鼻梁印着烛光泛着玉质光泽，薄唇微微抿着有些紧绷。墨发散在两侧垂下，与她的混在一起。

沈念觉得沈彧此时的样子，她将永远不能忘记。

而事实是往后长长的几十年，这样的事情多不胜数。她的二哥每次都会让她刻骨铭心。

小手忍不住又攥了一攥，如愿听到她为之沉迷的叹息。下一瞬，再由不得她胡来。意识与身体都再一次被掌控。而这次，她再也不能从中抽离。浮浮沉沉，沉沉浮浮，不休不止。

室内的烛火不住跳动颤抖，明明暗暗。有风从没关严的窗缝里钻入，熄灭了窗边的蜡烛。细雨声响起，淅淅沥沥。掩盖了细碎难耐的抽泣，打湿了花草树木，浇湿了芙蓉娇花。一时雨急，一时雨缓。天地仿似摇荡。空气也渐渐变得潮湿。

因为心里记挂着事情，沈念睡得并不踏实，虽然疲惫，醒的却早，支起身子望了望床帐外面，天还没亮。

薄衾自肩上滑到腰间。忽觉上身微凉，低头去看顿时脸红，她倒忘了，此时的自己不着寸缕。再去看一旁的沈彧。

“你你…你什么时候醒的…”不等她将薄衾拉起，人已经被沈彧拽进了怀里。

“比你醒的早些。”

知她羞涩，轻笑着将她用薄衾裹住。“再叫我抱一会，我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