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狗,我用精液喂你”(H)当众强制操嘴/灌精送药/踩鸡巴(1 / 2)

今日多云不见光日,湿冷的空气缠得每个人都不痛快。

踏进操场的一瞬间,方炝的一声咳就如惊动群鸟的弓弦声,原本聚集一处交头接耳的囚犯顷刻作散。

方炝蹙着的眉头不及舒展,转头望向薛凛时语气却透了丝小心,

“凛哥,别管他们。”

薛凛没吭声,抬步就带着身后一众人往篮球场走去——

两天了,自己后颈上野百合的味道早已消散,却仍在监狱的角落悄然“弥漫”。

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被那个杂种咬了一口,标记。

Apha的尊严就这么被狗啃出了裂缝。

不过薛凛也懒得和这群碎嘴的畜生计较,他们还不够入自己的眼。整个监狱,如今能和自己玩一玩的也只有那个被关在禁闭室里发烂的破花。

一想到这事儿,两天前淋浴区中的画面又在脑海中回放,这已经是薛凛“复盘”的第数遍。

直到恢恢电网下的一道身影闯入视线,才将薛凛的思绪拉回些许。

“凛哥,老张来了。估计是打探的事儿有消息了。”

“嗯。”

男人应了声。两天时间,按理说今天也该是刘力给自己药的日子。

薛凛索性身形一转,朝后一挥手示意都别跟上,独自朝着电网下的那人走去。

“凛哥。”

“怎么样?”

薛凛余光扫了眼身旁伛偻的中年男人,和他并着肩一同朝操场西边刘力的地儿走去。

“您让我打探的消息都清楚了,谢钰他……”

老张话一顿,偏头的瞬间薛凛了然地偏头,让“秘密”只停留在两人之间的空气。

“他是杀了人进来的。”

“…就这?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不是哎,您听我说完,您知道他杀的是谁吗?”

薛凛闻言总算挑了下眉,饶有兴味地接了两句,

“在这儿的重监,要么杀得多情节恶劣,要么动了不该动的人。以他的身手,是干得雇凶的买卖,还是什么连环杀人的变态?”

“您别说,还真都不是。他要是道儿上的,监狱里多少都有熟人。”

薛凛嗯了声,这点他也清楚。不然谢钰怎么都落不着现在这样个形单影只,所有人都想欺凌着踩一脚的下场。

薛凛耐心也快耗尽了,扫向老张眯了下眼,透着警告意味,

“别卖关子。”

“哎是是,谢钰他啊,只杀了一个人。但是情节恶劣,把人削得都不成人形了,判得终生监禁。这事儿难查,因为官道的人从上到下都有意瞒着。那个人您应该知道的,叫谢光威,A省刑侦总队队长。”

随着那名字落入耳中,薛凛原本平静的眸色猛得一沉。

那人他知道不假,但更令他在意的还是——

“他们是亲戚,还是……”

“父子。”

果然,谢钰还是那个变态。

这种人的疯自己一眼就能看出来,亲手剐了自己老爹,如果是谢钰干的薛凛倒也不觉震惊。

啧,这得是多大的仇啊,还他妈是父子。

刘力的身影就在不远处,让人调查的事儿也清楚了,薛凛和老张拉开了些距离,淡淡道,

“行,我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凛哥,有需要的随时和我说啊…哎!您不问问他的杀人动机吗?”

薛凛蹙了下眉,语气带着些懒意,

“有什么好问的,进来的谁还不是判的故意杀人。再说谢钰那货色,就凭你查得到真相吗?”

“嘿嘿,还真是。那凛哥我走了啊。”

薛凛一扬下巴没再搭理他,目光正好和不远处的刘力对个正着。

“凛哥,你要的。”

“嗯。”

这回和薛凛并肩而行的又换成了刘力。

男人懒散地扫了眼这一片装有木桌木椅的休息区,任由刘力悄悄将一袋药片神不知鬼不觉地塞入自己口袋。

“凛哥,我还是多说一嘴。这药别吃太多,副作用……”

“放心,不是我吃。”

刘力闻言步子猛得一顿。阿列克的某些作用对Apha而言就跟加强兴奋剂一样,算得上“好东西”。结果,薛凛不是给自己准备的?

刘力本能地张口就想问那是给谁,可话到嘴边还是生生收住了——

监狱中不该打探的事儿最好别多嘴,更何况是薛凛的主意。

不过看前两天淋浴区那事儿,十有八九是给……

“凛哥!”

薛凛总算停了步,偏头扔给停在原地的刘力一个眼神,示意他有屁快放。

刘力笑着指了指多云的天空,聊了句天气,

“那云是狗娘的烦人,还想遮天呢。咱扒开他的时候,也给大伙晒晒太阳,提前过个春儿?”

薛凛轻笑了声没多言,转过身继续朝前走去。

纸片般的薄墙右边是床,左边是最简易的便溺器和淋浴头,总共五平方米。

白炽灯和监控器二十四小时不停歇,由冰冷变作刺目,再到烧灼……

谢钰一只腿踩在床架,指尖机械地一遍遍抠挖着橡皮贴皮的墙壁,留下了第二十六道抓痕。

他清楚,软质的墙壁是为了防止犯人情绪过激发生意外特别设计的。

灯光折磨的幽闭空间,今天不过是被关押的第二天。但易感期至今都未曾消退——

也许,自己真的会疯。

咔。

深绿色铁门再度传来响动,可谢钰已经懒得再瞧一眼。

每个禁闭室外都会有两个囚犯进行看守,也当做监狱中另样的“工作”。这已经是谢钰数不清他们的第几次骚扰了,说的话非是那些:

“信息素这个浓度是要呛死人吗靠!看你易感期过去我们怎么收拾你!”

“都怪你,害老子要来守着!今天我还要在你的饭上撒尿,饿死你个贱货哈哈。”

“谢钰,谢钰?啧啧啧,来吃饭了狗。”

谢钰习惯了,这样的话他听了太多,不差这一回。

只是今天预料中的辱骂没有传来,门口聚集的已然不是原来的那两人,而是……一群人?

“哟这浓度,警报不响吗?”

薛凛站在铁门口掌,鼻尖嫌弃地一皱,视线却一扫身后跟着骂爹叫娘的Apha,确认自家兄弟是否还能撑得住。

另一头为首的狱警感知不到涌动的信息素,一耸肩道,

“禁闭室没有警报,只有全方位摄像头。”

“行吧。”

薛凛勾着嘴角,透过门上开启的小间隙扫了眼,正好对上那双墨眸冰冷戏谑的目光——

显然,谢钰还是一如既往地搞不清形式。都是案板上的鱼肉了,还挑衅自己呢?

薛凛笑了声收回目光,望向狱警继续道,

“之前不是都商量好了吗?该你们干活了。”

狱警闻言一手攥上电击棍,一手握上铁门的拉杆,又警告了遍,

“薛凛我们先说好,今天只给你们半个小时。我回来的时候人要活着。”

薛凛不耐地一扬下巴,偏头示意了下墙顶的摄像头,

“你们不是都看着呢吗?我知道,这场戏你们也爱看。”

狱警哼了声不置可否,手下一使劲将铁门彻底打开。

走廊的逆光模糊了门外一众人的身影,谢钰没再盯着薛凛,扫了眼迎面走来的狱警和他手上的电击棍——

反抗狱警得不偿失,谢钰还没蠢到那个地步。

更何况只要自己死不了,他就不在乎薛凛要做什么,他又能做什么。

“过来。”

随着狱警透着玩味的一声,谢钰任由他拽过自己的右手手腕扯向床头。

铛——

手铐在腕侧蹭出了血,随着一声响亮的金属撞击声,另一头被牢牢锁在床头的铁架。谢钰眯了下眼不及反应,那个Bta的掌心就跟逗狗一样在自己脸侧一拍,嘲讽地“安抚”道,

“半小时后我就来帮你解开。长成这样,早晚都要适应这种生活的。疼就叫大声点,监控录得进去。”

谢钰一偏头躲过了狱警的手,一声没吭。

随意执法,滥用刑罚,包庇罪犯……这些个话作为囚犯是处声张的。

说白了,狱警和他们这些人唯一的差别,只是狗穿得衣服不同。

狱警见谢钰这副态度抬腿就想踹,可动作在听到薛凛一声咳时又生生止住了。

“Sir,麻烦你铐好了就快点出来吧。半个小时,别耽误我时间。”

“…嘁。”

狱警收了动作转身就朝外走,肩膀撞了下走进来的薛凛,手握上门把就打算给他关上,

“半个小时,你自己……”

“别关门。”

“什么?”狱警不解地一顿,得到的却是薛凛极不耐烦的一回眸,

“我说别关门。不止我一个,兄弟们都聊。”

狱警反应过来后一愣,又扫了眼围在门口的一群Apha,最终还是只提醒了一句,

“半个小时,就别轮了。”

确实不能轮。

不是时间的问题,而是信息素强度的鸿沟。假如信息素有实质,那悬崖上的野百合早已开遍了房间,在每一丝空气中扎根——

除了自己,没有别的Apha能进入这个房间。

不过薛凛也不屑于多言,只朝后摆了摆手示意狱警快滚。抬步间目光转向被手铐锁在床头的谢钰,嗤笑着不自觉舔了下唇,

“谢钰,记得我说过的吧。我会搞烂你。”

“凛哥!上回这臭小子咬你的那一口我们都记着呢,直接把他标了吧!”

“或者揍一顿呗,往死里打,留口气就行。”

“那不是白瞎了他这张脸吗哈哈,还是操一顿值当,凛哥你说是吧?”

“别吵了!”房门外方炝的一嗓子止住了大伙下流的话。他视线望向薛凛的背影,冷声道,

“凛哥自然有他的打算。既然大家都是来看戏的,那就都别吵!”

谢钰被手铐锁在床头试着动了动,目光一一扫过门外聚集的囚犯——

不止有薛凛的人,还有柳丁的,甚至那个卖药的也来了,形形色色各方阵营,将禁闭室外堵得水泄不通。

不过论他们是想来踩一脚自己还是纯粹看场戏,总归来说自己还“挺受欢迎”的。挺好的,自己的信息素可以碾压更多Apha。

思及此,谢钰嘴角勾了个轻蔑的弧度,视线转向已然走到自己面前的薛凛,对上男人戏弄的眼神悠悠道,

“狗来了?”

“谢钰,你到底是疯还是蠢啊,就这么分不清形势吗?”

什么形势,自己被一群畜生围攻吗?

有关系吗?反正没人能干得过自己,薛凛还杀不了他。哪有什么形势之分,不过是自己和薛凛的又一次“战斗”罢了。

谢钰笑了声,反唇相讥的话却还未说出口,头发就被薛凛拽着用力一扯,径直往床下扔去——

吃痛下谢钰嘴角笑意未收,手铐撞在铁架上带出刺耳的金属声。顷刻间谢钰腰腹猛地发力,双腿往上一缠,眨眼间绞紧在薛凛的脖颈,将人锁着一掀就要往床上撂。

“凛哥!……”

“都别进来。”

薛凛语气淡淡地阻了房外叫嚣炸锅的人,仿佛现在被锁着处于对抗下风的人不是他一般。

较力的过程中,一双琥珀般的眼眸甚至颇有趣味地望向躺在床上双腿发力的谢钰,余光扫了眼这人手腕被磨出的一道道血痕,好笑道,

“你是打算锁我半个小时吗?还是说,你觉得这样能扭断我的脖子?”

确实扭不断,谢钰试过了。

薛凛和自己本就力量相当,自己又将近两天没吃过饭……

饶是如此谢钰还是没放人,腿下继续施着力。与此同时信息素如海啸般涌上那入侵领地的琥珀,在形的空气中将其“咬住撕扯”,试图以此逼退。

“啧,还挣扎呢?”

薛凛压抑着临近窒息的痛苦,居高临下地和那双墨眸对视着。

谢钰的眼尾总是像染血的弯刀一样红,一样狠。只可惜,现在这把刀在两天的禁闭折磨下缺了口,残了刃。

薛凛喜欢这种对抗下看着敌人一步步崩溃的感觉。索性胳膊一抬,掌心顺着人狱裤的裤脚就摸了进去——

他有意模仿着对待Oga般的抚摸,掌心一路抚过谢钰紧绷下微微战栗的小腿,羞辱道,

“谢钰啊,劝你识时务些。你应该也不想禁闭室变成嫖娼房吧?”

小腿被抚摸着一路向上的触感让谢钰恶心地眯了下眼,双腿颤得越来越厉害,可他依旧拼力绞紧着。他尚能活动的左手往上一抬,落入旁人眼中像是勾着薛凛脖颈的有意迎合,可只有两人知道,谢钰是在下死手地狠掐。

“嘶…逼崽子。”

薛凛疼得骂了声,怒意再度被激了起来,掌心愈发快得朝着人膝弯摸去,握拳……

当谢钰反应过来时凤眸猛得睁大,可还是来不及阻止薛凛用指骨朝自己膝弯的穴位狠狠一顶。

“嗯…”

从膝弯蔓延开来的胀痛刺得谢钰哼了声,可哪怕他竭力忍耐,腿下还是一瞬间松了些力道,给了薛凛可乘之机——

“和我斗?”

随着男人不屑的一声,薛凛用臂弯趁势勾住禁锢谢钰一时泄力的双腿,强势往两边一掰的同时将其猛得拽下了床。

“操…”

谢钰只来得骂这一声,左手再掐不住薛凛,落下的瞬间本能地一扯床单,却不过徒留一片凌乱的痕迹。双腿在桎梏下大张着,整个人被薛凛径直撂到了床下。

“哟呵,婊子张腿了!”

“求操了求操了!快扒了他裤子啊凛哥!”

“二十多分钟,给他破给处总是够的!”

众人的起哄随着谢钰被拖下床来到了高潮,此时谢钰也顾不上自己鲜血淋淋还被拷在床头的右手,借着右手的力腿用力一蹬,身形一转就要将薛凛踹开——

踹到了,可还是没来得及。

“…靠。”

“…操你妈的杂种。”

薛凛骂了句,尽管自己将谢钰的那一踹截住了没踢实,但扫过自个儿鸡巴的痛还是剧烈得薛凛险些站不住。

眼看谢钰不顾自己被锁住的右手又要挣扎反击,薛凛想都没想上前一步,又使出了两人刚见面的那招——

“操!”

谢钰骂了声,一双墨眸已经被怒气淹得只剩血气。

又是在床边,又是一样的手被紧紧锁住束缚的姿势,又是那个碾上自己鸡巴的脚!薛凛这个狗杂种,这个烂鸡巴的玩意!

“嚯,这回总算消停了吧?”

薛凛装模作样地舒了口气,脚下隔着狱裤在谢钰鸡巴上控着力踩。是剧痛下却偏偏踩不坏的力度。

“每次都是这招…有意思吗薛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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