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口腔被入侵连带津液都控制不住,象征耻辱的后穴在手指的开拓中收缩,就连信息素都在对抗下一点点被压制……
谢钰不明白。
就像“生不逢时”的恼怒,他不明白为什么在和薛凛的战斗中自己总是处于劣势?!每一次,一直如此。
甚至好像都身体习惯了这场永远赢不了的战争,它开始在凌辱中学会适应和迎合。就像每个弱者做得那样——
谢钰清楚自己硬了,甚至可以说湿了。
前列腺在不断刺激中燃起性欲,不再听大脑的操控,脱离本该正确的轨道。
薛凛很得意,或者说他在满足。尽管唇舌交战间没人说得出话,但谢钰还是从那双眼睛看得清晰。
手指终于退出那刻谢钰不顾打颤的双腿往上又要一踢,奈何自己所有本能的反击薛凛都捕捉得迅速,掌心先一步摁向自己腿根往床上一压,劲腰一耸径直换上蓬勃到可怖的性器用力朝穴口一抵。
“唔嗯!!”
所有的反击顷刻归于静止。
是疼的,可也不止疼。
身体像是被“捅穿”了,小穴倾其所有地咬紧没入过半的性器试图将其驱逐,可换来的只有彻底失控的战栗。性器混着润滑用的鲜血,像炙热的烙铁捅入了自己的身体,又一次刻上只属于薛凛的标记。
…
倒回床上那刻,谢钰承认自己眼神涣散到近乎“失明”。
他清楚的,那是快感。疼痛会让自己咬紧牙关忍耐,可只有快感才会像这样汹涌地剥夺所有呼吸。
谢钰需要氧气,可口腔中还含着那该死的刀片和薛凛的舌尖。他呼救般地喘息了,可最终一声都发不出来,只是似回应地吮紧了薛凛的舌,带出了比后穴还要羞耻的……水渍声。
就像应和了这个该死的吻,操!
那一瞬间薛凛被极大地取悦了——
谢钰知道,因为他现在只能看见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就连薛凛摁在自己腿根的指尖都化作了摩挲,像他妈安抚一个受惊的Oga。
操,可他是Apha,是和薛凛同样等级的Apha!
诛心的律动又开始了。
煞白的天花板是唯一的背景色,白炽灯的光线不断上下晃动,而自己也在薛凛的带领下被迫与他保持着同频。
幅度不大,又急又密,但是对于穴中那块耻辱的软肉足够了。
“嗯唔!…”
不同于上位者,所有快感此刻都顺着尾椎过电般流向全身,不再受自己控制主导。征服者是亢奋地入侵,作为被征服者只有助地承受。可结局是一样的,性器都在充血,让自己所有的怒火都变得像操蛋的调情——
和上一次做爱的“战败”一样,或者说这次的溃败更加彻底,甚至维系尊严的疼痛都没有持续太久。
谢钰觉得自己好似被关进了密封的玻璃牢笼,任由自己如何撞击敲打,薛凛这个始作俑者就贴在玻璃前和自己唇瓣相贴,欣赏着自己的挣扎。同时,他还恶劣地启动了开关,疯狂地向囚笼内注入加了可卡因的水流。直至淹没自己的尾椎,胸膛,口鼻,头顶……
谢钰在窒息中上瘾,中毒,死亡。
其实他们真的很了解彼此。
薛凛的确在欣赏,甚至见证了谢钰“死亡”的全过程。
性器从浅浅抽插到往深处顶撞,饶律动如何汹涌,薛凛自始至终都凝望着身下人。
透过谢钰在暴怒中陷入“濒死”的墨眸,薛凛不得不承认:
和谢钰做爱或许是他经历过最爽最刺激的事情。自己从来不是这场性事的旁观者,他也在“囚笼”中,和谢钰一样作为“受害者”沉陷,上瘾得法自拔,直至死亡。
不止是因了S级Apha应激般紧致咬吸的穴道,更多的一种法替代的心理快感,诱使得他不断加速,不断深耕……直到响起那声沉闷的撞击。
“嗯呃!…”
到头了,这里是谢钰的最深处。
交合在一处的唇舌让津液混着鲜血失控地落了一枕,两人的喘息在那刻同时乱崩溃。
性器尽数没入,硕大的龟头不留余力地顶在窄涩的穴心碾磨。薛凛用自己的血给他润滑,然而此时顺着穴口流出的鲜红逐渐浅淡,滴滴答答落在床单,混了分不清是薛凛还是谢钰分泌的汁液。
“唔嗯…嗯!…”
两人的喉间再抑不住快感的轻哼。哪怕薛凛没再动作,就这么剑拔弩张地顶在穴心,谢钰痉挛带起穴肉层叠咬吸,也足够将两人推向高空永不坠落。
唯一法改变的,恐怕只有谢钰的杀意——
就算小腿在微微抽搐,身体每一处都在被入侵,连眸色都在失神涣散,可他眉宇的戾气就是怎么都抹不去,连口中刀片都不肯放松一毫。
薛凛清楚,只要自己松懈片刻谢钰都会不顾一切地反杀。
可他看起来又是这么“可怜助”,凶得像个兽,又颤得像个雏。
…
本该是最汹涌的时刻,可空气却在此刻凝固。
律动止了,停留在连结最深的位置。只有数不清液体在流动,他们的津液,薛凛侧颈的鲜血,结合处的淫液……
可下一秒,声中谢钰眸色骤然一凛,红透的眼尾像遍布血光的刀锋,随着猛一挣动直直“插”向薛凛,是他最后发狂般的反抗!
沉默中的秘密,只有两个正在交媾的Apha知道发生了什么。
就在那一瞬间,僵持不下的信息素形势一转。百合死守的防线猝然一空,猛烈压制的琥珀一改强攻的作态,收了所有压迫化作浑厚木质味的细流,试图将百合缠绕,包裹。
…
谢钰想杀了薛凛。哪怕他们的快感处于万米高空之上,脑海中还是发狂般地想杀了他——
两个Apha信息素天生就该是攻击防守,是厮杀对抗。可薛凛现在释放的是一个Apha该对Oga的信息素,充斥的尽是安抚和占有!
百合就算被琥珀碾碎成了泥,也绝不可能承受如此侮辱。
谢钰法接受,他宁愿在两人的易感期杀个你死我活,也好过被当做所有物地安抚。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嗯哼!…唔!”
谢钰疯了。他不管埋在最深处的性器,不顾口中的刀片在舌根划出血痕,百合发狂地生长扎根,倾其所有地攻向琥珀,似乎誓要挣脱安抚的“铁链”。
其实两个同等级又同处易感期的Apha,信息素再如何示好安抚,又怎可能做到同Oga那样的水乳交融——
薛凛也不好受。
那一瞬间他只是察觉到谢钰的战栗,念随心动,下意识地改变了信息素的释放。至少不再直面攻击,谢钰生理上应该不会应激得那么厉害。
但显然他了,谢钰被刺激得彻底失了控。他像头被插在床上只想逃脱却不得章法的疯兽,腰身的上挺挣动只带起性器更深的碾磨,将两人一同推向更可怖的欲望高空,坠向暴怒深渊。
…
彼此对视的眼眸不再具备一丝理智,也不再观察对方的动态,顷刻间只剩下兽性。
铁床呻吟着快散架了,薛凛快压不住他了。同时,忍耐蛰伏的性器也再受不住这样的“献媚”。
索性,性器从穴中抽出一半,再对准穴心往里发狠地一送,撞在尽头,“钉”在床上。
“嗯!…”
凶狠的操干只是减缓了谢钰的挣扎,但下体显然都在知趣儿。
薛凛喘息间不再停顿,腰身在高频的耸动下一次次让性器重复着抽插,每一下都轻易凌虐着软肉,撞在最深的那处。
谢钰挣不动了……谁能告诉他,还能怎么挣?!
铁架床的吱呀声刺耳地连成一片,谢钰视线所及只剩地动山摇——
不同于先前的律动,而是真正的震荡颠动。
难以言说的地方被操得酸涩颤栗,穷尽的快感带来的是四肢的发软和细微抽搐……身体被欲望和躁怒撕扯,脱轨得彻底一头冲向绝望的快感海洋。
他像片随狂风凋零的落叶倒回床上。谢钰迫切地想要呼吸,换来的也只是相濡以沫般吮吸薛凛入侵的舌,在铁锈味中一次次“深吻”。
信息素不再针锋相对。一个打着安抚的意味束缚紧锁,一个不断进攻试图冲破“锁链”。其实只要百合放弃攻击,他们是可以暂时做到和平的,这是薛凛给出的信号:示好,安抚,占有。
可笑至极。
“唔嗯…唔…”
所有显得放荡的呻吟都被对方拆吞入腹,只剩沉闷的喘息轻哼从他们交缠的舌尖泄露。
目光交汇,可惜剧烈的颠簸中再也法辨析彼此的情绪,不然谢钰会发现那双琥珀中的满足和渴求。和自己迫切杀戮的本性一样,都是Apha最恶劣的兽性。
薛凛在凶狠的操弄中“观赏”他,安抚他,放纵他。
以一个占有者的姿态。
…
百合还没放弃这场战斗,但它的主人已经力再抗搏。
谢钰想射。在前身不得抚慰的情况下,生生被操到想要高潮,射精。
他不想承认,哪怕竭力抵抗前身的跳动,可后穴随着撞击溢出的些微水渍声还是藏可藏——
那是长时间濒临高潮的另一种灭顶。悬在高空,处坠落,只得落下点点雨水浇灌向横冲直撞的入侵者,连带谢钰也随着那些雨滴破碎。
从未经历过的可怖快感在那瞬吞噬了所有感知,他的世界只剩下眼前的始作俑者,只剩那该死的琥珀。
“嗯…”
薛凛眯眼的一瞬将性器再度用力一送,满足的喘息声不加遮掩,任由床单乱成一团将人狠狠顶向床头。
滚热的汁液从穴心深处源源不断地淋向龟头,小穴极尽收缩间是一片狼藉的湿滑。
谢钰“高潮”了。就像那天他将自己踹下床后穴口吐露的水液一样,只是这回全部都给了自己,淋向自己。
哪怕谢钰前身涨得紧绷通红,一声不吭地自己身下发抖,那双凤眸仍试图剜出自己的心脏……可薛凛清楚他在高潮,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