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弋只说那两人是家里有事,大概要两三个月才能回来,便不再多言。
他和萧弋回校已二月有余,秦乐没有再回秦家,更不可能去萧家,于是和以前一样,还是住在了学校。
他们学校的学生都是二代,三个年级拢共也就两百左右的学生,一个班十来个人,老师加上助教班导,全校师生可能一共就三百多人,住校的人就更少了,家长们宁愿每天派司机专车接送,虽然麻烦了一点,可他们学校的学习压力小,课外活动和课业占比几乎五五开,早课时间比一般学校晚,倒是应付的过来。
萧弋住在了他隔壁,家里住庄园的富家公子竟愿意屈尊在宿舍楼,秦乐倒是有些意外。
萧弋现在和他同班,意愿方向也是和他一样,两人复习方便了很多,萧弋帮他补了很多落下的课业,他们几乎住在了一起,几次擦枪走火后,便稀里糊涂滚上了床。
秦乐自从被开发过后,身体比从前敏感得多,很多时候萧弋只是轻轻挑逗几番,他便浑身发软,萧弋再哄几句,他便稀里糊涂地主动跪在床上给男人舔屌了。
小批被插得外翻,和萧弋做实在太爽了,每一处都会被照顾到,小肉蒂甚至只要感受到萧弋的气息,便会颤抖着渴求男人的调教,他每次都会被插到崩溃哭叫,爽得似乎连脑浆都在翻滚,且萧弋向来克制,见他实在受不了了,便会自己去浴室解决。
不知被灌了多少精,不过两个月,整个人仿佛熟透了,也不怕萧弋了。
他之前的同学大部分已经毕业了,当然也有休学的,目前和他同级,学校里一直有关于他和萧弋的流言,且现在萧弋对他的态度和从前全然不同,那些流言便更多了,同学们对他的态度也微妙了很多,透着一股诡异的奉承。
但秦乐并不太在意。
拿着鸽粮走到天台,深秋天气转凉,秦乐比较怕冷,站在风口上呆了一会儿,手脚便发冷了,不一会儿,萧弋也上来了,两人腻歪了两个多月,不知不觉间,都习惯了对方在自己身旁。
萧弋一边捂着他的手,一边抢过鸽粮,看着胖到快要飞不起来的鸽群,眼角微微抽搐,讥讽的话语悬在舌尖,最终还是忍了下来,绿眸中是难以掩饰的嫌弃。
几只胖鸽子睁着圆溜溜的小眼睛,辜地偏着脑袋看他们两个,仿佛知道萧弋想说什么,秦乐忍不住辩解:“只是胖了一点而已。”
萧弋嘲讽地冷笑一声。
秦乐仰头看他:“你真刻薄。”
萧弋哼了一声,将鸽粮倒在地上。
嗷嗷待哺地鸽群开始欢快地进食,萧弋也趁机将秦乐桎梏在怀里,不由分说地将人抱着,恶劣一笑,走到了天台角落里的那张书桌上坐下,将人圈在怀里,低头说了句什么,秦乐不自觉的红了脸,有点尴尬地想要挣脱开。
见状,萧弋笑得更开心了。
将脑袋搭在了秦乐肩上,恶劣的绿眼睛半眯着,低声在秦乐耳边絮絮叨叨,半晌,秦乐尴尬得手足措,脸也烫得吓人,不停地让萧弋别说了。
萧弋当然不会听。
恶毒地咧嘴笑着,乐此不疲的喋喋不休,直到秦乐急得呼吸都重了一些,才故作心疼地皱了皱眉。抬手,擦了擦秦乐脸上不存在的泪水,还是那个顽劣的二世祖:“怎么在外面都能流水啊,宝贝?”
秦乐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半天,才将萧弋的头拨开,脸还是红着的:“你别胡说。”
萧弋赖似的挑了挑眉:“我胡说什么?”
秦乐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反应很快,这两个月来他俩不知一起说了多少荤话,萧弋不必多说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秦乐纯粹是被萧弋带坏了。
被人整天欺负,也学会反击了。
在萧弋好整以暇目光里,秦乐伸出手,摸了摸男人削瘦的下颌,萧弋很是受用,颇为赞赏地挑了挑眼睛。
看着那张浓艳的脸,秦乐眯了眯眼,莫名有些暗爽,半晌,用仅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柔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
学着萧弋的语气开口:“我分明在哪儿都能流水……”见萧弋表情变得有些僵硬,捏着嗓子,继续矫揉造作,“热水泡面越泡越软……”
“那人家的水,能不能把你泡硬呢~”
说完,又撒娇似的蹭了蹭男人鼻尖。
矫情到了极点。
那语气莫说旁人了,便是秦乐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萧弋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难以置信地挑了挑眉,神情也不似方才得意了,想将秦乐按住,眉眼笑意却半点藏不住:“哪儿他妈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正准备将人按着啃上两口,秦乐却先一步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泥鳅似的从他怀里滑出,三步并做两步,往楼梯处跑走了。
背对着萧弋挥了挥手。
萧弋一乐,长腿迈开,不过几个瞬息便将人追上。
两人在楼梯间又黏糊了一会儿才回教室。
进教室前,秦乐先一步挣开了萧弋的手,萧弋眸光一暗,虽不满,到底还是没多说什么,只是跟在秦乐身后,直到回位置坐下。
秦乐长得漂亮,身为男人,他自然也能察觉出打量秦乐的视线里有那么几道不正常的,虽忌惮他,不敢与秦乐有任何交集,但也足够令萧弋不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