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问?”
杜清远撇了撇嘴,看了一眼到现在都没有合上的大腿,奈的摇了摇头。
邓太平的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尴尬,“没事没事,不是找郎中给你看了吗,说是过些日子就能好,再说不就是失禁吗,算不得什么大事儿……”
杜清远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铁青之色,但还是强行压下怒火,她可是阅男数,一眼就看出这个邓太平是一个行伍出身,不是那种酷吏,所以她才有胆子开口调笑,但是她也不敢太过分,毕竟她现在是犯人。
“那证据我们已经拿到了!”
“但是也没啥太有用的啊,都是一些你们之间写的一些淫词艳曲,也没有他贪赃枉法,搜刮民脂民膏的证据!”
邓太平从怀里掏出了一些信件,眼神之中还带着三分嫌弃。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堂堂读书人怎么可能写出那么恶心的词句,这样恶心的事儿,这是人写出来的东西?
杜清远却丝毫不在乎,堪堪坐直的一些身子,下身的疼痛让她呲牙咧嘴,就这么一个动作,就让她的裙子染上了一丝血红之色。
“那老家伙不是一般人,他藏下的东西非常隐蔽,不是奴家可以找到的,但是这些信也不是毫作用,他爹毕竟曾经是奴家的入幕之宾,而且他们读书人最在乎名声,如果把这些东西公之于众,他还哪有脸做那衍圣公?”
杜清远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惶恐,她现在十分害怕,怕的就是失去价值,而且她现在手里已经没有牌可打了,一旦失去价值,重新遭受酷刑不说,她女儿也好不到哪去,想起那刚刚会走路的小孩,如果遭受那样的酷刑……
杜清远打了个寒颤,眼神之中的恐惧更加浓烈,但是他这个心思如果让邓太平知道,估计邓太平会大声喊冤,他怎么会对那小孩子下手?怎么说他也是大明堂堂勋贵?
“那杜大家就好好休息!养好精神!”
邓太平扔下这句话,就直接转身离去,不一会儿的功夫,邓聪也把小女孩抱了回来,笑呵呵的说了一句,“孩子真可爱,都会走了!”
一句话让杜清远眼泪汪汪,弄得邓聪一脸莫名其妙。
主仆二人慢慢的走到了门外,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苦笑。
“那两个新平娘们,是杀是留?”
邓太平语气平和的问道,那语气好像不是在问自己的下级,也不是在问自己的仆人,而像是在问自己的兄弟。
邓聪的眼珠一转,凑到了邓太平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小的感觉,应该留她们一命,哪怕是要杀,也得等咱们都学会了以后再杀,毕竟这学到手都是本事,咱们龙武卫,可不嫌身上的本事多……”
邓太平点了点头,长叹了一口气,“好吧,这件事就你去安排吧……”
而就在这个时候,奉天殿之中,朱彪已经洗漱完毕,坐在了自己的宝座上,今天虽然不上朝,但他还是习惯性的来到了这里。
刘伶韵恭恭敬敬的给他泡了一盏茶,不敢作声,轻巧的走到了柱子旁边,小心翼翼的站在了那里。
不知道为什么,这刘家姑娘在朱标面前总是有着三分害怕,朱标也不知道为啥,但是这时间长,朱标却发现了一些好玩的东西。
这刘家姑娘越是害怕,朱标就越想欺负,搞得朱标这几天都有些不好意思,就把这刘家姑娘弄到了自己身旁,方便自己欺负。
“你这茶怎么泡的这么热?”
朱标美滋滋的喝了一口茶,习惯性的开口欺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