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伶韵吃了一惊,连忙小步跑了过来,低声请罪,小脸通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怕的。
“这怎么行,朕向来是赏罚分明,办了事就是要罚。”
朱标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刘家姑娘,小姑娘怯生生的,虽然被欺负的久了,但每次还是那么害怕。
“奴婢认罚……”
<tt_kyr_aata-tit="游戏"ata-tag="精品推荐"ata-typ="1"ata-va="1913"></tt_kyr_a>但是朱标今天却没有什么兴致,只是调笑了她几句,就让她退下了,朱家的皇帝累,这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朱标也只能休息这一两天而已。
趁着这一两天的功夫,他还想好好的轻松一下,也好好整理一下这个大明朝,看看怎么才能让他越来越好。
有些东西,注定是生活的调剂,朱标也没有过分的玩弄,毕竟他可想活得长久一点,好色而不烂,这是基本的要素,不能什么时候都真刀真枪啊。
又过了一会儿,龙武卫指挥使邓太平,把昨天晚上收集到的所有东西都送了过来。
朱标随手翻看了几下,顿时感觉到一阵闹心,调笑着摇了摇头,开口说道,“这文人玩的就是脏,这样的都能下得去手,但是这件事情还偏偏没什么大用。”
如果这种小把戏就能扳倒孔家,朱标也是有些过于天真,一个家族可以屹立不倒,这么多年,朱标因为他又是改官制,又是开办应天大学,培养自己的基层文官武将,非也就是想扳倒这个大家族而已。
这种事情不能算得上是雪中送炭,只能留作锦上添花,朱标随手把那几封信扔到了一旁,眼神之中闪过了沉思之色。
邓太平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他可不是李景隆,这个时候能够插几句话,帮陛下想出一些好主意,他只是陛下的一把刀,陛下让他弄谁他就弄谁,陛下没开口的时候,他就要恭恭敬敬的等着。
而且邓太平坚信,刀子肯定活得比人长!
大概过了两盏茶的功夫,朱标这才慢慢的挥了挥手,“太平啊,你先回去吧……让那个女人好好养伤,但是也不能蹬鼻子上脸!要时常吓唬吓唬!”
“臣遵旨!”
邓太平等了个寂寞,走出皇宫以后,不仅有些闷闷不乐,他不怕犯,也渴望立功,但是他却怕被陛下冷落,再加上昨天的差事,干的不算那么太完美,陛下今天又什么都没说,心中不由的有些打鼓。
想到这里,不禁想起了自家姐夫,出了门儿坐到了马车上,就直奔曹国公府而去。
而朱标却在书房里看着那几封书信,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坏笑,口中喃喃道,“现在把这些事情公之于众,也只能是让你孔希文丢脸而已,你的脸本来就不值几个钱,但是如果让这女人嫁入你孔家,还得做大妇……那可就热闹了……”
朱标随手拿起了一张白纸,在上边写写画画,“再给她派几个人保护,孔希文这一张烂牌,和这个女人在一起,说不定能有奇效!”
“来人!把这字条给春花秋月送过去!”
刘伶韵恭恭敬敬的走进来,只不过这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
看着他离去以后,朱标奈的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这是一个昏招,但是也只能勉强用一下,杀死大树最好的方法就是从根上断绝,孔家这个大树也是同理,这些事情其实都没有什么大用,真正有用的,还是要培养自己的文人,用自己的教育体系,培养出大明的众多官吏。
其实朱标也想过,直接就快刀斩乱麻,反正现在百姓们都听他,他轻轻的一煽动,百姓们就能把那孔家吃干抹净!但是这毕竟是制表而不治里。
把树干砍断,却留下树根,这种事情虽然看起来痛快,但是不知道哪一天这嫩芽就会重新冒出来,到时候一群人给他喊冤叫屈,朱标想想就头疼。
朱标明白这一点,但是又看不惯孔家过得太舒服,所以才用出了这么个昏招,而此时此刻,朱标的贴身太监苟宝,则是来到了各国使臣居住的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