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料这青松这个时候却又“不听话了”起来,他没有像白徕所说的那样直接放下嘴中的豆蔻直奔女人那最淫香、隐秘之处,而是欲擒故纵般地用舌头开始在她那玉白的腿上开始舔舐滑动。
要知道女人的腿上所分布的神经并不比别处少,尤其是大腿根部,那密布的神经、且又极少让人触碰的皮肤一旦被男人的手触碰,那带来的刺激就像是直接施加在大脑上一般,让人忍不住瑟缩躲藏。
“啊——别舔,好痒,呃啊~~好痒啊,嗯啊啊——”那从一路往上的头将白徕那本就只是轻微合拢的衣物顶开,白润像是羊脂玉般地大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上面甚至可以看见那清晰的青色血管,而就是这样看起来干净比的皮肤上确有一根邪恶、红猩的舌头在爬动。
那根舌头就像是先沿着血管在爬行般,甚至跟着血管滑到了那大腿之后,而且论白徕怎么推拒他的头,躲避他的舌头,他的嘴就像是附骨之蛆般怎么都甩不掉,直到那根血管延伸引入到了那女性的原始丛林中,那根舌头也跟着到达了他的圣地——那脏乱濡湿的淫液洪泽。
而就在白徕以为自己终于结束掉那既折磨人、又让人欲罢不能的挑逗,迎来自己最期望的舔逼环节的时候,那根舌头竟然又该死地停留在了她那淫靡至极的肉洞口,甚至她那敏感的阴唇都感受到了那悬在其上、冒着热气的舌头,可是它就是迟迟不入。
那钻心的折磨让白徕红着脸、撑起身子往自己腿间看去,只见那恢复了清醒的青松正以一种好似极其痴迷的眼神看着她的阴户,甚至那根舌头还露在外面,他的嘴里还在垂涎,就像是盯着一根骨头的恶狗。
“该死,你还在等什么,快把舌头伸进去,把我流出来的骚水儿都舔干净,”白徕看着男人那伸出来的长舌是满眼的渴望,只要一想到那根长舌头如果全都插进自己的肉洞中的快感她那饥渴的肉洞就忍不住又开始蠕动,甚至她的屁股都在蠢蠢欲动地想往上抬好让那肉洞尝尝那舌头的滋味。
而青松停留下的目的并不是因为白徕的阴户有多么迷人,其实白徕的骚逼本就颜色较深而现在更是处于竹林这昏暗的灯光下,更显黑,但是青松的眼里的痴迷却丝毫不减的原因却是因为他只要一想到眼前的这口正在不断流汁水儿的逼是自己侍候那么多年、从小敬重的主子的夫人的骚逼,而且这个女人还在迫不及待地想要自己舔她的浪逼,那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的禁忌感刺激地青松头皮发麻、浑身战栗。
这就是夫人的骚逼,真黑啊,那么高高在上的人物骚逼还不是这么丑陋,甚至还赶不上青楼的那些名妓的骚逼,那么光洁粉嫩,但是这可是公子舔过的逼啊,而且还是公子的妻子,而现在自己却能和公子一样品尝到这口骚逼,用舌头插进本该是公子的禁脔,品尝那本该是公子独享的淫水,那强烈的刺激让青松双眼发红。
此时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和直充上头的胆气,只见他那双手死死地扼住白徕的大腿根部,他的眼睛盯着白徕的脸,那根舌头就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从那穴口的白浆之中钻入那紧致蠕动、充满淫液的肉洞之中,甚至能听到那舌头将淫液挤出阴道口所发出的“扑哧”声,而女人的瞳孔也因为那被舌头插入的快感而骤然扩散了一瞬,然后紧缩,“啊——好爽,舌头好硬,插进来了,嘶~呃哦~,好舒服,好爽,舌头再深点,全都插进去,把我的阴道塞满,呃啊,嘴快包出我的骚逼,吸我,快——”
白徕的脚趾死死扣在那坚硬的绿色竹椅上,她骚穴之间的白浊顺着那阴毛从中,从男人的舌面之下,流进会阴山谷,汇聚在那屁眼儿漩涡之中,然后将那翠绿的竹面上沾染的满是白浊,而男人每次深入肉洞然后又抽出的舌头又将更多的淫液从那幽红的淫肉之中榨出,而那流走的大滩白浊还只是从他的嘴里偷逃的一小部分,因为他的嘴不时就要将那汇聚成泉的混浊淫液吸入嘴中。
那舌头就像是在翻搅龙宫的金箍棒,而那张嘴就像是那可以吸纳百川的白玉盂,将那被搅弄得天翻地覆的骚水尽数吸入嘴中,他的嘴将白徕那肥赘的小阴唇,连同那小巧的尿道口和冒着汁水的阴道全都包入嘴中,像是鲸吸一般地嘬吸那浓稠、咸腥的淫液和滑嫩的淫肉全都吃进嘴里。
“呃啊啊啊——好会吸,呃啊,骚逼要被吸干了,淫液好多,呃啊,全都被吃干净了,好爽,舌头好深,嗬啊,再深一点,用舌头干我,操我的逼,快,用舌头把我操高潮,嗯啊~”白徕被那在阴道里钻弄的舌头钻地浑身发痒,她迫切地想要那根舌头大力地插弄,狠狠地抚慰那些瘙痒的淫肉。
而暴饮了一番淫液和暴食了一场骚逼的青松缓解了心中的饥渴,这才放开那被自己吸的皱成一团的骚逼,而他用来抚平那些狼藉的却是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只见那淫邪的舌头硬挺、向上翘成一把弯弓,狠狠地从那淫肉口中刺入,破开那皱巴巴地遮盖在白浊肉洞口的阴唇,戳进那紧密贴合在一起的深红淫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