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啊啊——,好爽,插进去了,舌头好粗好长,好爽,嗯啊啊!!就是那里,嗬啊啊,舌尖顶到了,好爽,快,插它,好刺激,好爽,再快点,再激烈一点,呃啊,好爽——”那深入致密阴道的舌头只是狠狠一插一钻,就极其迅速地攻击到了白徕阴道内部的高潮点,那小肉球被破开粘合在一起的肉壁的舌头狠狠顶入深凹入肉逼之中,又被那灵活的舌头抵在肉壁上像是玩着小球一般随意扫弄,爽的白徕握紧的拳头指尖都深深陷入掌心之中。
但这还不够,她还在叫嚣着男人更为猛烈的攻击,而青松也不负她所期望的那样,舌头死死盯着她那敏感的凸起,狠狠插弄,那退到肉洞口又全力冲进淫肉之中戳弄肉球的舌头,不仅让肉壁被狠狠摩擦充血,而那全力的冲击,更让她的整个阴道都在开始震动,就好像是男人鸡吧插穴时撞击阴户的胯部一般,那是多重的刺激,是被强势攻占的感觉。
而此时撞击白徕阴户的显然不是男人的胯部,而是男人的那张坨红的脸,他的鼻尖深深陷入那濡湿的阴唇之中,山根将那露出包皮之外、被嘬得淫光满面的阴蒂挤压地东倒西歪,每一次撞击那都是脸部和阴户之间肉与肉的搏斗。
那坚硬的面部骨骼和柔软的面部肌肉,甚至因为那被深埋进淫肉堆里研磨那骚浪凸起的舌头,而在那满是黏腻蜜汁的花穴之中给那饥渴的淫肉做着面部按摩,那粘结成丝的淫液就像是蜘蛛吐出的丝狠狠地将男人的脸缠在她的水帘洞口,而男人就像是被粘附在蜘蛛网上的猎物,他的舌头被那血喷深口“一口一口”地全都吞入那肉口之中,而那淫靡浓郁的淫液就像是消化液一般,将男人的舌头腐蚀酥软。
而这还不够,那“蜘蛛精”的手和脚也开始紧紧地缠绕在男人的头上和脖颈上,将男人死死地缠绕在那“水帘洞”上,而那让人恨不得醉死其中的腥臊淫液将男人的脸整个浸泡,那淫液被那死死在男人研磨的淫肉弄的像是水泡一般覆盖在他的脸上,让他窒息难耐。
男人难以呼吸地想要反抗,甚至开始用双手在推拒女人的屁股,但这更加刺激了女人的淫性,她极其亢奋地将男人的脸狠狠埋进骚逼之中,嘴里还在给男人下着最后通牒,“快,舌头快给我动,呃啊啊,嘴用力吸,啊啊啊——就是这样,再用力点,快,好爽,啊啊啊——”
在那法呼吸的淫靡环境、并且身体内的忍耐极限即将逼近的时候,那种求生的冲动和冲上头脑的亢奋刺激着青松前所未有地发挥出了人类舌头所能施展的速度和嘴的吸力,因为这有拼劲全力快快将女人舔上高潮,他才能在那令人窒息的淫液之中获得生机。
而显然那就像是开到最大限度的按摩鸡吧一般地舌头带给了白徕莫大的刺激,更别提那肉洞口处狂吸她阴唇、尿道、肉壁的嘴,那吸力就像是黑洞一般,连白徕的神魂都要被他吸入嘴中,这还不算完,男人的头还在拼命地扭动想要获得丝毫空气,却叫那没被唇舌抚慰的阴蒂获得了巨大的刺激,那极致的疯狂和刺激带来的效果也很明显。
只见,在男人已经因为缺氧而开始发昏、甚至意识模糊的时候,那铺天盖地的淫液和那疯狂涌入的空气,将男人从昏厥的边缘拉回这淫靡的现实之中,深入根骨的淫性让他即使意识眩晕但还是下意识地张嘴将那喷入嘴中的咸腥淫液全都吞入喉中。
甚至那刚才还害得他险些窒息的淫液现在就变成了让他精神焕发的琼浆玉液,他的嘴张到了最大程度,像是底深渊一般将白徕那正在四处喷溅的淫液全都纳入,一步步逼近,直到最终将那淫液的源头全都堵入嘴中。
好骚好香的尿液和淫水,好好吃,好渴,还想要,我要把淫液都吃干,好多,一滴也不能放过,那因为醉酒又极度亢奋的身体促使这青松像是久旱的大象鸿吸摄入水分一般地将白徕排泄的淫水儿全都不放过的吃进嘴里,甚至还嫌不够地用舌头刺激着那还在断断续续喷尿的阴道口,又弯着舌头钻入那淫逼之中将残留在里面的白浆全都抠挖出来。
“嗬啊啊~~好爽,就是这样,嘴用力吸,把我的骚水儿全都吃进去,哦额!!太爽了,好久没这么爽,没泄的这么干净了,呃啊啊~~真是个骚舔狗,舔的爽死了,以后每天都赏你吃我的淫汁儿,哦~~给我把下面舔干净,快——”那尽数喷泄而出的淫液将那积攒在白徕体内的疯狂性欲消解了大半,但此消彼长,她那被压制的淫性却因此被彻底放开,她甚至已经开始期待这青松会给她找来什么样的舔狗,好让她好生再次松快松快。
而本来全身心沉浸在双腿之间的白徕正在畅想着的时候,偶然抬了抬眼皮,却恰好注意那在凉亭来路拐弯处随风不小心飘进来的水粉色的衣摆……她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正想着那是谁的时候,那舔干净淫液的嘴又将那野木瓜似的肉裂之中露出头来的骚豆子裹入唇舌绞肉机中又开始下一轮的嘬吸,涌上喉咙的呻吟让白徕恍惚了一瞬,而那衣摆也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中。
但这已经所谓了,她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一个不安分地时刻注意着自己女主子一举一动的骚蹄子,白徕的眼神危险地眯了一瞬,紧接着她恶意一笑,既然这么喜欢看别人舔逼,那作为最仁慈的主子,怎么不能不满足你这个浪蹄子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