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臻脸涨得通红,不可避免从他的话里联想到那样的画面,偏偏隔着一层薄绸睡衣,臀上的触感又是那么真实,她像全身烫着了般,腰肢往上一拱想从男人的怀抱里翻出来。
可男人与女人的力量天生就悬殊,姚镇越是挣,陈石生箍得越是紧,他不是年轻气盛的毛头小伙子,他很有耐心地陪侄女玩这你逃我抓的游戏,情趣得很。
姚臻累了一番,终于意识到两人之间的气力差距,换了法子,软着嗓子求:姑父,您放我下来好吗?她悄悄瞥了一眼门口,想着待会跑出去弄出动静来,姑父就不敢再做些什么。
陈石生又怎么会不明白女孩的企图,他松开她的手腕,看女孩露出欣喜神色,适时地在她耳边提醒:娮娮别想着跑,闹出声来,让你姑妈发现了,要将你赶出家门的话,姑父也不好收留你了。
不会的,姑妈不会这样对我的。姚臻下意识反驳,可看着姑父神闲气定地模样,又犹豫了,她仔细衡量着这话背后的可能性,脸逐渐煞白,她不敢赌。
这样的世道,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流落街头,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娮娮知道吗?他将她从怀里放下,继续给她的犹豫添上一把柴,烧尽她残存的最后一丝抵抗意志。
姚臻低下头,看不到男人唇边志在必得的笑意,任由衣衫自他指下剥落,袒露出属于少女纤细但玲珑有致地身体,然后一点点被男人沾上雪茄的草木香气。
陈石生睁开眼,下身涨痛的感觉很清晰,这让他有些恍惚,方才那些旖旎的场景,究竟是现实,还是一场春梦。
他转过头,身边的女人正睡得安然,卸去妆容的素脸,与梦里的那个少女,看起来更加相似,只不过多了些眼角的细纹。
掀开盖住身体的薄被,女人胸前隆起的丰满随着呼吸起伏出诱人的弧度,陈石生抓上去,绵软一大团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很白,比梦里的少女要大得多。
手掌沿着侧身曲线钻进女人的睡裙里面,内裤下阴埠鼓圆,指节一拨一滑就刺进去了,女人的穴也紧也热,随便摸两下就泛出湿意,其实比少女更好肏,不像梦里那个,窒窄清涩,他抠弄了许久才能挤进去一根手指,她还要叫痛。
他再难忍耐,翻身压在熟睡的女人身上,从睡裤里掏出粗涨的性器,直直地往她内裤半褪的腿根儿插,女人的身体对他再熟悉不过,即便还没有完全情动,也全然地容纳了这根巨物。
陈石生插得急,又狠又快,姚丽娜被身体的快感从睡梦里叫醒,只愣了一下,就被卷进许久未曾有过的欲海浪潮里。
事毕,她偎在他肩头,满眼春情。
老爷,你还是这么勇猛,宝刀未老。
陈石生没有接话。
林府的喜宴办了三天流水席,除了第一日来的亲朋好友多些,后面就只有他们这些至交近亲留下来,他被老友拉着醉饮了三日,才从那老家伙身上听见这样的秘闻。
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我这前世的情人,今世又来同我续这未尽的情缘。
石生兄,我还以为你没这样的缘分,没成想,只是来得迟了些,哈哈哈哈。
姚丽娜伸手在男人赤裸地身体上游走,男人渐渐又起了意头。
她惊喜地骑上去:老爷,这在别人家里干这事,难道是别有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