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息宫。”
皇帝斩钉截铁:“不准回!”
白惑眉一皱。
皇帝也是端了十足的帝王架子:“朕给你三天时间,你就呆在宫里照顾玉琮!不许回太息宫!”
白惑浑身的气势一冷,气氛立马剑拔弩张。
涂太师直摇头,真是针尖对麦芒,他好不容易当的和事佬,白忙活。
皇帝早有准备,冷哼一声道:“朕若放你回太息宫,谁知道你是不是会带着懿阳跑了,到时候玉琮怎么办?!朕早已经命三千金羽军围堵了四海峰所有的出口,谁若想跑,格杀勿论!”
“你!”白惑脸黑得想拔剑,被涂太师眼疾手快按住了。
“臭小子,别以为你是太息宫的人,是玉琮看上的人朕就不敢动你!朕告诉你,你这三天就老老实实待在玉琮的寝宫里,什么时候想通了,与玉琮结了缚令,治好了玉琮的伤,朕自会下令撤军。只要太息宫那帮人不做小动作,朕不会让人动他们的。给朕滚蛋!”
皇帝说完,率先甩袖子走了。皇后神情复杂地看了白惑一眼,紧随其后跟着走了。
而白惑几乎想追上去,涂太师又道:“你稍安勿躁,这几天你暂时呆在这里,太息宫那里,老朽我想办法替你传个话。”
白惑冷静了一下,对涂太师拱了一下手:“多谢太师。”
随后转身离开大殿,经过刚起身来正在整理衣摆的庞国医身旁时,白惑刮了他一眼:“庞国医,你觉得你做的这些,她会记在心里么。”
庞国医怔了怔,微微一笑:“白少尊所言下官听不明白。”
白惑也没理他,径直走了。
庞国医的手在袖里握成了拳,他求而不得的人,他却弃之如敝履。如此也好,让他也尝尝得不到所爱之人的痛苦。
大殿里其余几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林右相走到涂太师面前,担忧道:“老太师啊,你何必做这个烂好人呢,夹在太息宫和陛下之间,到时陛下记恨你。”
涂太师叹了口气:“陛下一时爱女心切罢了,太息宫可动不得,如今是太息尊者不在,他若回来,凭他护短的个性,还不得兴师问罪来啊。”
传来一个不屑的声音:“太师未免太过妄自菲薄了。太息尊者又怎样,还能比陛下要尊贵?他兴师问罪又如何,还能颠覆朝廷?要知道他们太息宫是不能插手朝政的。”
涂太师挺了挺腰杆:“听闻方左相近期政绩斐然,果然说话都硬气了不少,连老朽都快不放在眼里了。”
方左相虚情假意地笑笑:“岂敢。晚辈还有事,先走一步,告辞。”
这儿最小的官是陆院判,夹在这一群大人物之间战战兢兢,也急急忙忙走了,也带走了手底下这一群国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