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川不敢不答应，于是将事情一一说来，“会长的身体是就是因为那次衰败下去的，我知道会长要退下去了，所以就让会长帮我一把，会长是真的很想报答这份救命的恩情，于是为我准备了两年，包括提升我在协会里的名望，让更多人信服我，在任务上也给了我很多便利，他还提前就让我接手会长的一些事务。”

“可是我们准备了两年，却还是差点输给了你，所以会长为了让我能够顺顺利利坐上那个位置，不得不暗箱操作，让你的积分清零。而后面会长又觉得只针对你一个人不好，才将我的积分也清零了。反正对我来说，没了积分还有其他筹码。而你最大的筹码就是你的任务积分，相比之下，其他方面，你还不至于让我有太大的危机感。”

“呵，也就是我，我当初拼了命救他，却是为你做了嫁衣，丰川，你真是该死。”

丰川没有回应季清菡的这句话，他该说的都说了，也没什么好挣扎的了。

见季清菡情绪不稳，云卿将刀收了回来。

“丰川，在你们驱鬼师协会里面关着的恶鬼，都是在你的控制之下吗？”

丰川没想到云卿还会问他问他，愣了一下，回答道：“是。”

“你还记得前不久你们协会那只突然化成灰的红鬼吗，那只鬼你们是什么时候抓住的？”

季清菡听到云卿问起那只红鬼，突然想起之前她对云卿的怀疑，现在看来，怀疑成真了，那只红鬼果然是云卿杀死的。

云卿没有去管季清菡脸上是什么表情，而是盯着丰川。

“那只吗？”丰川想了想，“大概五年前吧？”

“你将那只红鬼放出去过？”

“嗯。”

“你将协会里的红鬼放出去过，什么时候的事？”

“放去了哪里？”

季清菡和云卿同时问出声，季清菡看了看云卿的表情，想着她是不是不该在云卿提问的时候提问啊。

可是她就是太惊讶了，要是真像丰川说的那样，那只红鬼消失肯定不是一天两天，协会里面不可能没有人发现。

季清菡真是越听，越觉得她在协会里就像是一个瞎子、聋子一样，她还以为她将协会连的事情都掌握得七七八八了，可事实上，她一直被丰川蒙在鼓里。

两人都提问，丰川这种情况下，自然是先回答云卿的问题。

“去了好几个地方，因为鬼王需要测试它对这些恶鬼的控制距离，尤其是对红鬼的。”

“那你将红鬼放走，怎么避开你们协会里的驱鬼师，他们不会发现恶鬼数量少了吗？”

“他们不会发现的，我每次放走协会里面的恶鬼，都会从外面找来一样数量和等级的恶鬼补上。”

“这样啊。”云卿轻轻点头，“那一年前，你们有放恶鬼去盛城吗？”

“有。”这次丰川回答很快。

“所以，你们给那些被放出去的恶鬼的命令是什么？”

“杀人，或者将其他恶鬼引到指定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