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扭头想要看些什么,覃厌干脆就替他解了领带,于是裴时一眼就看到了她胯上戴着的假阳具,黑色的束带正好绑在她腰上,说不上的清冷感。
那根又长又粗的东西做的有点逼真,他没带眼镜,模糊里还真挺像根荤紫色的肉棒。
甚至来不得有反应的时间,假肉棒的前端一刹那间就堵了进去,即使做过扩张,也弄的屁眼一阵阵撕裂的痛感。裴时痛得要往前逃,却被身后的人拽住了小腿,用力往后拽——
那东西便又更进了一点。
润滑油被挤着出来流了他一屁股,甚至还滴落到折起的腿间。
“啊啊!痛、痛,覃厌……”裴时顿时蹙起漂亮的眉头,尖着声线向覃厌反抗,却被覃厌压抑着欲望的话给打断:“乖,一会就爽了。”
她手握着假阳具,正就着一手的润滑油努力往还是小了的洞眼塞。身下跪趴着的人腰线已经绷得像箭在弦上一样的紧,覃厌塞得自己也有些烦躁,干脆掐着他腰,硬是塞了点进去。
裴时被明显的异物感和撕裂感折磨到眼泪都止不住地从眼角掉,声音颤颤巍巍地喊着痛。
“啊额,不、不要了!”
他挣扎着却被覃厌一把按下背脊,被迫把屁股撅的更高,她情残忍地只塞了一半就扶着假阳具抽插起来,另一只手往上压在他后脑勺上,把人压在被单里压得更加过分。
裴时要窒息了。
“刚刚是谁求我上床的?”覃厌顶了下那柔软的内壁,声音沙哑:“裴时,都是你活该的。”
等到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裴时才被覃厌施舍般的拽起头发喘息了口,口水都不自觉地从他唇角掉了下来,勾在通红的锁骨上。
太适合被操了,这副模样。覃厌得寸进尺地又塞得更进,朝着某个点撞去,把身下的人撞得身子剧烈抽动,嘴里呃呃啊啊的叫着。
剧烈的撕裂感里迸发出一阵矛盾的快感来,裴时被迫扬起脖颈,弯起的弧度如同一只濒临死亡的天鹅,脆弱,又凄美。
他的一只手腕被反抓着摁在背上,像条缰绳般,随着覃厌的抽插顶撞起起伏伏。
“啊…啊…慢点!慢、点!”裴时措地在大雨滂沱般的快感里求饶。覃厌一直觉得他是故意的,明明爽得要命,还要在这里欲擒故纵,叫的这么好听。
顶撞的速度加快了好多,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根假肉棒竟然全数插了进去,直捣小穴深处,裴时的声音也随着冲撞变得越发变调,有些淫荡的娇喘媚得覃厌心情很好。
她把人轻轻松松就翻了个身,裴时的脸就像发高烧了一样,泛着病态的红。他的膝盖已经因为跪的太久被磨蹭的发红,甚至还有些轻微的破皮,整个人从脚到头,都透着被操熟的可怜。
一点都不留情地,她对折起那双长腿,抓着白皙滑腻的小腿压在他身上,还流着黏液的后穴被她一览余,一眼就能看见里面蠕动的红肉。
她挺身直撞进去,撞得又深又快,和裴时干干净净的赤裸对比,她简直正经到不像在操人,衣服都没脱,牛仔裤粗糙的面料摩擦在他屁股上,磨得他酥麻酥麻的。
尤其这人一边下半身用力顶撞着裴时,面上还冷着表情,只有抿着的薄唇时不时发出沙哑的喟叹声。
裴时第一次在一个女的身上,看出了斯文败类的感觉。
等到他受不了折磨哀求着慢点的时候,这人又偏偏撞得更加厉害,嘴里说着一句又一句下流话。
“难道操的你不爽吗宝贝?”
“第一次被鸡巴插吧,叫的这么骚。”
“来,摸摸,宝贝你这流了好多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