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杲嗓音懒洋洋的,但能从里面分辨出怒气:“昨天那波人头是本月第三批,为了我的人头,拿游隼雇佣兵的命来填——好大的手笔。”
沈襄不自觉地停下脚步,理智变得混乱模糊。
回应他的女声显得有些怪异:“他不是冲着你来的,庄其沅要找的是一名女性。我攻破了通讯仪,来往信息显示他们在附近找到了目标的痕迹。”
房间内是冗长的沉默,思想脱离大脑升腾,沈襄感觉喉咙被人攥在手中。
半晌,元杲才开口:“之前就听闻二号避难所的高岭之花庄其沅突然转了性,在身边养了一只金丝雀。难不成是金丝雀飞了?”
金丝雀飞了。
她是一个潜逃已经的罪人,罪名经由他人之口悄悄地流出双唇。
双腿变得尤为沉重,恍惚间那重重的链环又锁在了脚踝上,让她哪里也去不得,只能乖顺地做男人的笼中鸟。
正恍惚间,房间门忽然打开,她躲闪不急,与出来的人撞了个正着。
“你没事吧?”女人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她一身简朴的装束,实验防护镜拉到额上,手里拿着一打厚重的资料,用平静的眼神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好似机械扫描仪器。
确认沈襄没有受伤,才闪到一边:“元杲在里面。”
“姚教授……”
沈襄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一直大手拽进了房间。
门在背后重重地关上,她被男人抵在狭小的缝隙间,大手轻而易举就分开白藕似的大腿,重重地揉了揉肉唇。
元杲舔了舔她的嘴唇,声线拖得长长的,带着诱惑:“宝贝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想我了吗?”
偏头躲开他的吻,那只白瞳流露出轻尘般的淡漠:“肚子饿了。”
男人脸上的笑意褪了些许,藏在裙摆里作乱的手慢了下来。目光亵渎着女人的唇、锁骨和布满吻痕的前胸,最终只是用空着的那只手卷起她银白色的长发。
他托着沈襄的臀部,将她抱起来,朝房间里走。
“看来昨晚没把你喂饱啊。”
元杲从抽屉里摸出一个面包,在她面前晃了晃,看上去不打算直接给她。
瞧他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实际上是不高兴了,肚子里憋着坏。
果不其然,听男人继续道:“现在食物可是稀缺物资,宝贝要拿什么来跟我换呢?”
沈襄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知道自己免不掉一顿操,自动将双腿分开,白净的脚才在桌面上,露出裙底一片春色。
她生可恋地奉承道:“舔吧,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