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散了力气,像被掐了七寸的蛇,任由他摆弄。
元杲掐着她的大腿往两边,灵巧有力的舌头舔舐着糊满淫水的花穴,用犬牙叼着阴蒂研磨,又含着吸吮逗弄。
他钻进宽大的裙摆里,从女人背后看过去,什么也瞧不见,唯有那双瞧着大腿的手显出几分隐晦的色情。
下半身泡进软热的口腔里,男人似乎并不真的想要性爱,反而动作和缓,像野兽为伴侣舔舐伤口。
沈襄被舔得睡眼惺忪,抬眼望向墙上的时钟,分针懒懒在表盘上旋动。
距她逃离二号避难所过了有几个月,可终日吊着一颗警惕的心,竟像是一日长于百年。
不过,这么想来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上过地面了。
舌头刺入穴内,又粗又厚还仿佛生着倒刺,不断搔刮嫩肉,让使用过度的穴生出火辣辣的痛楚。
她忍不住踢了一下男人的肩膀,后者顿了顿,裙下传来闷闷的笑声。
元杲从裙子里钻出来,嘴角湿淋淋的,笑得顽劣:“检查过了还能用,宝贝还很真是耐操,昨晚干了你这么久都没坏。”
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舔还不够,要真真切切地操一顿才行。
沈襄晃晃腿把鞋子甩落在一旁,慢悠悠地爬下桌,背对着男人趴好,光裸的双足踩在男人的靴子上。
这副模样看得男人莫名心痒,即便是在末日废土,她也吃不得一点苦、受不得一点脏,被男人娇惯出清清白白的模样。
阴影落满了瘦削的脊背,他克制不住地伸出手,抚摸那星链一般凸起的脊椎骨。
幽幽地说道:“这里太空了,要纹点什么好呢?”
沈襄不适地挣扎了一下,却被用力按住了腰。危机感从那只手的位置往上爬,害怕下一秒骨头就要被男人咬碎。
用对方听不见的音量小声抱怨道:“怎么都有这个癖好……以前犯下重罪的人才会被刺配流放,要纹也是你纹。”
有关这位叛军头子的流言漫天乱飞,虚虚实实不真切,只有一条是她能确认的:元杲正是袭击二号避难所的罪魁祸首。
恍恍惚惚地想到,如果他落入那位男人手里,会是什么样的下场,至少这颗头是留不住了,约莫会砍下来盛在盘子里游街示众。
她正幸灾乐祸,男人却已经掏出了硬涨的屌,抵着红肿的阴唇磨蹭,弄了几下,穴里熟练地渗出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