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里拿着那袋密封面包,晃了晃:“怎么不吃,不是说肚子饿吗?”
沈襄咬着牙不愿出声,偶尔挤出两句闷哼,身后却撞得更厉害,恶劣地逗弄着她,臀肉荡起一层白波。
男人俯下身来,滚烫厚实的胸膛将她裹住:“不吃面包那就吃精,把里面灌满就不饿了,好不好,嗯?”
话音才落,就感受到穴内一阵收缩,激得他差点忍不住泄了精。
身下的女人噗嗤一下笑出声,偏头往后看,露出那只苍白的眼珠,配上泛红的眼尾,流露出媚悦的神态。她明知故问:“怎么了老大?这么着急要把我喂饱吗?”
元杲一下子被淫态勾引了魂,汗珠顺着狼尾流进鼓囊囊的蜜色胸肌里。
心中怒极,露出狰狞的笑:“婊子!当时就应该把你扔给那群狗崽子轮一遍,两根肉棒一起操你的穴,射得满满当当的,最后连合都合不上……”
刚刚挑起来的兴致被浇灭,沈襄被他说得一阵反胃,嘴角的笑意垮下来。
转过头不再看他,半张脸埋进手臂里,牙齿紧咬着软肉,一声不吭地挨操。
做爱,却没有爱,只感觉到一阵趣和空虚。
她睁大眼睛盯着桌面上的倒影,仿佛在俯瞰被灵魂撇下受难的肉体。
恍惚间,她从桌上的狼藉中捕捉到一个东西。
“这是什么……”
脱口而出的话被撞散,颤抖着伸出手去把东西抓过来,肉棒甫一稍稍脱离穴肉,人就被抓了回来,毫不留情的撞到穴心,泄出一声淫叫。
穴里又酸又热,生理性的泪水涌出眼眶,沈襄哀声骂道:“轻点…疼!”
元杲笑了两声,抬手将张狂凌乱的黑发往后捋,俯下身去吻走女人眼尾的泪珠:“哭得真美,你不就喜欢我重重地操你?把你干到潮吹好不好,每次都喷出一股淫水,弄得我鸡巴上全都是。”
边说边用力地往里撞,也不顾女人同不同意。同时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腕,半强迫似地按定在桌上。
沈襄还想探出手去抓,男人却先她一步把东西扫落在地,让她根本够不着。
“脏东西别碰。”他揉了揉女人的手,强硬地与她十指交握:“不过是我手下败将的臂章,有什么好看的?”